缓凑近凌河脸,捏着凌河下巴:“你那根手指头再动下,把你整只手剁下来。”
凌河仿佛惊讶地轻轻“啊”声,在两根铁指钳制下说话婉转轻飘:“原来游总‘也’会使刀剁人?什样刀,使得熟不熟,需不需要请人指点?你亮出来剁个啊。”
重音落在“也”字上,这话挑衅兼拱火意味太明显。
游灏东当真气得胸口疼,忍耐着瞟眼坐在他下首仅有五尺之距、江湖报号津门第刀客严老板,他还真不敢剁。
游灏东松开人,凌河头发丝重新四散落在额头上,脸上微湿,落花春泥,转脸对严小刀又是会心对胃笑。
严小刀眼底光芒幽幽地晃,那笑容,当真有毒,挠人心……
麦允良方才吓得手边牌差点碰掉地上,低头用手帕擦嘴,很快又轮到他摸牌出牌。他心知其他三家都已上停,都盯着他。他手里犹豫那个六条个九条,总觉得要点炮,出还是不出,头都疼。
严小刀望着麦允良,和颜悦色道:“麦先生随便出张吧,没事。”
麦允良快速扫严小刀眼,内心感激,也是不知不觉中被严小刀俊朗潇洒风采晃掉心神,甩累赘似丢出六条。
严小刀爽朗笑,从桌下振,推牌又和!游灏东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掉出来难以置信,掌将眼前牌扫飞,狠狠盯着点炮麦允良,几乎脱口而出“你个吃里扒外没用花瓶”!
麦允良自知大错,张英俊脸陷入尴尬,手足失措,到这步田地真是巴结谁、得罪谁都不是。
“哈哈哈哈……”凌河爆出阵令人浑身激灵笑。那笑声直抒胸臆路盘桓上天花板,在封闭赌牌室内不停回响。笑声也像魔性,振荡每个人耳膜,久久都不散去。凌河眼底映,是严小刀那副很无奈想上去捂住他嘴窘然表情,不由得愈发得意,盘踞在这张赌桌上笑个妖风四起、酣畅淋漓。
游灏东感到他很需要从渡边那老家伙脸上扯下氧气面罩,扣自己脸上,再服上剂速效救心。
而渡边仰山此时可能已经气得挂,不再需要氧气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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