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弹丸之地麻将桌上至此已是剑拔弩张。
严小刀面前就是这容貌倾城却又极其落魄狼狈凌公子,玉体横陈等待被人大卸八块副景象。是被大卸八块还是能逃脱升天,就看他手底下这些牌。
他此时不用趋前靠近,也能十分清晰地端详凌河相貌。
这个人眼睛虹膜,确是淡绿色。
他初见对方那个夜晚,吊在游轮灯火摇曳船舷上看到绿水清波,并非眼花。黑发绿眼男子生活中并不多见,蓝眼绿眼据说都是隐形基因,般只有白人才有,华裔与高加索人种混血都很少能够混成蓝眼绿眼。所以,这人不仅有点混血,还碰巧混出个绿色眸子?
严小刀这趟事办得内心十分困扰。他干爹让他保住这个人,他现在才领略到保个人是多啰嗦麻烦件事情,真不如让他出来砍个人。
凌先生看面相其实很年轻,约莫只有二十出头。但再年轻也不是孩子,明显是个成年成熟男子身躯,人高马大,四肢修长,即便被折腾几天脱水,仍然斜对角地占据整张桌子,让人无法回避那种沉甸甸耀眼存在感。
桌子比般麻将桌大两号,还是让凌河头很难受地往下仰在桌沿,两条小腿从另侧挂下去。毕竟是海水里泡发,这人形象味道都十分欠佳,然而有那张绝色无双脸就够,竟然让桌人都毫无怨言忍下来……
简铭爵守着凌河两只脚,码牌手都不利落,从凌河身下抠哧着摸堆牌出来,顺手不怀好意地将原本俯卧人翻过来。
凌河四肢没有反抗能力,就着就仰过来,双眼冷傲地藐视简铭爵。
简铭爵被盯得顿:“哎——呀,你别怕,老子这就把你赢过来!这桌人里,也就是,绝对不会伤你手脚!”
凌河轻蔑还他眼:“鸡零狗碎蠢货,你今天能赢得牌,砍手砍脚滚着出去人就是你。”
简铭爵嘴里咂摸,暧昧道:“啧,你骂人音儿都好听,以后,听你在耳边天天骂。”
凌河送他记冷笑:“能觉得骂人好听,也就是你这个耳鸣眼瞎、水肿肾虚简二爷。身边残花败柳成行、野鸡成群,个败家货能让你浪成开国七十年代名流,你们简家列祖列宗泉下有知此时定感到门楣光耀、祠堂生辉。”
“……”简铭爵眼里冒光,抖激灵,“呵呵,哈哈哈哈……真够味!”
严小刀觉着,凌先生早晚死在他自己这张不饶人嘴上,还是年轻气盛啊,这人有二十岁?您能少说两句消停片刻,怎这难伺候!他码半牌感觉数目不对,微微欠起身,凌河后背下面至少还压着三张牌。
他手伸向下面,凌河蓦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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