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但这不是因为痛苦。周游压在他
身后，不让他转头，胸膛紧贴着边寒背脊。
“边寒，喜欢吗？”他声音又轻又柔，花瓣与草叶卷上高塔，扑打在边寒脸上，“你喜欢，对不对？
是最
解你，对不对？”
边寒点点头，他说不出话来。
难以想象喜悦和快感从“海域”深处炸开，电光
样猛窜，瞬间占据他所有意识。
那是比生理性高.潮还要强烈千万倍快感。周游接连不断地拨动操纵他快感那部分“海域”，边寒整个人都失去说话能力，甚至连呼吸都忘记。周游给他亲吻，牵着他手，笑着问他：“爱吗？”
边寒点点头。
“你错。”周游忽然厉声否定。
快感猝然中断。边寒自意识还在因为强烈得超出他控制能力愉悦而发颤，失语令他只能紧紧攥着周游手，拼命凑过去吻他。
“你错啦。”周游又温柔地告诉他，“你爱不是。”
边寒连连点头。
“是那个你常常去看他跳舞男孩子。”周游温柔地问，“他叫什
？”
边寒摇摇头。他想不起来。他现在什都想不起来，只希望周游千万别停止。
周游：“告诉。不说就不给你。”
他松开手，笑着说：“走，边寒。”
边寒大叫：“孟玉！他叫孟玉！”
“好。”周游点头，又握住他手，“你真乖，真好。你喜欢他是吗？”
边寒茫然地看着他。
周游：“你要说，是。”
边寒：“是。”
周游：“你非常爱他。”
边寒：“是。”
周游：“你可以为他杀人。”
边寒犹豫。周游蹭蹭他脸：“可以吗？为你爱孟玉去杀人。”
边寒终于点头：“可以。”
周游：“不管什人，只要妨碍你和他，你都不会留情。”
边寒：“……”
他再次犹豫。
“边寒。”周游抚摸他耳朵，轻声问，“你想要痛，还是要快乐？”
“……”边寒用几乎听不到声音，重复他话，“不管什人，都不会留情。”
他还在等待周游赐予愉悦和快感，但是周游已经放开手。年轻向导在高塔上发出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最后甚至跪在地上直不起腰。
秦戈眼前阵眩晕，他离开十几岁哨兵“海域”，回到边寒房间里。
周游仍然在笑，他坐在地上趴着床，边捶床边笑。边寒蜷缩在床上发抖，片刻后才挣扎起来，抓住周游头发把他拎起，重重给他拳。
“不会再让你进入‘海域’！”边寒声音还在兀自发颤，“骗子！”
这拳打得很重，周游从地上爬起来，抹抹鼻子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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