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闻言敲他脑袋下:“你自己就是小孩。”
“不是!”蒋笑川怒,“你也跟他们说样话!”
“他们?他们是你爸妈。”秦戈招呼他吃饭,“先吃点儿东西,好好跟说说到底怎回事。”
谢子京把茶叶吐出来,无声地问秦戈:咱们还去露营吗?
秦戈摇摇头。
谢子京装模作样地噘嘴,放下茶杯窜到餐桌,坐在蒋笑川对面吃起午饭。
蒋笑川是个小时之前突然来访。来之前没有联系过秦戈,秦戈也未从他或者秦双双夫妻那边得到什消息,只知道蒋乐洋中考结束,他懒得看答案估分,目前正在家里无所事事地等待结果,并且三天两头出门疯玩。
问题就出在“玩”这件事上。
吃饭间隙,秦戈接到秦双双电话。蒋笑川看到秦戈拿着手机站起,立刻警惕:“是妈还是爸?”
秦戈瞥他,没吭声。
蒋笑川撞上他眼神,有些怯,但很快又挺直脖子硬邦邦地说:“不管是妈还是爸,都说不在!”
秦戈:“……你声音小点儿就更像。”
已经听到蒋笑川说话声秦双双松口气:“果然在你那里。”
秦戈走到阳台,外头仍是绵绵不绝雨。
秦双双告诉他,蒋笑川现在是处于离家出走状态。
“他居然去泡吧,酒吧!”秦双双说起这件事仍旧气得咬牙,“才那丁点儿大小人,学别人泡吧!”
早在中考之前,夫妻俩就发现蒋笑川有些心不在焉。他当时成绩已经稳步提升,每个周末也乖乖去学校补课做题,没有什异常,加上机器人比赛附加分,能上挺好学校。秦双双和蒋乐洋心里都高兴,但渐渐地,俩人察觉每周六晚上蒋笑川在学校上完晚自习之后,总要迟个多小时才能回到家。
考生大都疲倦,而学校在晚自习结束之后就会关门清校,他也不可能留在学校里而不回家休息。秦双双紧张起来,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但蒋乐洋劝她打消跟踪蒋笑川想法,说给孩子点儿个人空间。
秦戈:“……是啊,秦姨,你别把他逼得太紧。他现在长大。”
中考之后,蒋笑川完全放飞自己。他开始熬夜和睡懒觉,每天不是和这个朋友去看电影就是和那个朋友联机玩游戏,在家时间比读书时还少,有时候甚至到凌晨两点也不回来。秦双双早已压抑着怒气,而在三天前,她真正爆发。
把蒋笑川衣服裤子扔进洗衣机时候,蒋乐洋发现他衣兜里有个打火机。打火机造型精致,是个方方正正黑色塑料块,上面印着个酒吧名字。
蒋乐洋和秦双双如临大敌。这天蒋笑川也仍然是凌晨点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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