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26岁,本地人,未婚,无业,两年前因感染病毒后阻断无效成为半丧尸化人类,目前正定期到医院和疾控中心复查,控制病毒感染进程。
雷迟给他所在辖区派出所去电话,但派出所那边也十分无奈:他们不是不肯接这个警,而是不能接。
“今年经费太紧张,所里不少民警正常加班费都发不出去,原本每年都要批量购买丧尸病毒疫苗今年只有五十支。”派出所人也足够坦诚,“这五十支疫苗,们所里规定要在大型半丧尸化人类群体事件中才可以使用。王铮那天来报案,说是人口失踪,这不是群体事件,们没办法使用疫苗。没有疫苗,们所里让哪个警察去办理他这个案子都不可能啊,这是送命。”
雷迟不得不再次解释:“王铮和其他接受家庭监管半丧尸化人类样,是定期到疾控中心去注射药物。他现在体内病毒活性很低,感染性几乎为零。只要直吃药打针控制,他跟其他人完全样。”
对方陷入短暂沉默。
“雷组长,们真不能接。没有疫苗,哪怕只有0.1%感染可能们也不能接。”民警说,“们只有在受到足够防护情况下才会接受半丧尸化人类和地底人案子,希望你能理解。”
雷迟放下电话。王铮坐在办公室角,正远远看着雷迟。发现雷迟目光移动到自己身上,他立刻低下头,下意识地扯扯自己雨衣兜帽。即便在室内,他也没有放下帽子。
思索片刻,雷迟再次联系派出所人。
翌日,刑侦科科长接到雷迟报告后,又是长叹又是无奈。
“这不符合程序。”他感觉自己常常要跟雷迟说样话,“们没有接警权利,所有特殊人类案件都必须是派出所那边移交,们才能办理。”
雷迟:“已经立案移交。”
科长:“混帐!他们就给张立案通知,这就完事?那初步口供和调查走访,都是们来做?”
雷迟:“们做也不是不可以。”
科长不停挠头:“可以你个头!个人口失踪案,们哪里还能抽出人力去调查?他们这是敷衍塞责!”
雷迟闷不吭声地站着。
“难道就因为当事人里面有个特殊人类,这案子就属于们?这个半丧尸人是吧,他们父母都是普通人啊。他现在报是父母失踪案,两个普通人失踪案!这和们有什关系!”
雷迟立得笔直,脸平静。
“上个月也是这样。两个哨兵互相辱骂对方,这是家庭矛盾嘛。那个妇女同志去找妇联帮忙,妇联又推到们这里。们刑侦科管这个吗?不能因为当事人是特殊人类,就什事情都推给们吧!这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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