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能出门吗!”
谢子京:“嚯,刺激。”
白小园白他眼:“到酒店之后重新安排下。还有啊,二中有三个哨兵要在酒店住晚上,家离太远,明天八点怕赶不及。”
秦戈:“这些你安排吧,没意见,把票据都收好就行。”
白小园风风火火冲出去,唐错还在特管委,办公室里就剩下秦戈和谢子京。
两人没再多讲话,各自坐下工作。
转眼天就黑。秦戈手机直在桌上震动,是白小园在群里发信息。
谢子京忙完手头活儿,点开微信,看着看着就笑起来。
“安徽有个向导学生和二中哨兵学生看对眼,产生性反应。白小园和带队老师都傻。”
秦戈顿时抬头:“……不会出事吧?”
“没事,隔离开,也都吃抑制剂。”谢子京说,“白小园虽然成日追星看小黄书,你可别忘她是哨兵。”
秦戈心想,怎可能忘。
哨兵群体中女性哨兵数量稀少,综合能力强大,是连男性哨兵都比不上善战类型,在任何时代都备受重视。可惜白小园精神体是沙猫,体型太小,震慑力不足,因而直坐办公室,不具备出外勤能力。
两人终于开始正常聊天。谢子京下下地瞥着疯狂敲击键盘秦戈,憋半天才找出个自认为秦戈可能感兴趣话题:“产生性反应哨兵和向导,他们‘海域’会有什变化吗?”
“有。”秦戈说,“不过这不是研究范畴,解不多。”
谢子京没想到竟然得到确定答案,下来劲:“什变化?变黄?”
秦戈:“……别哨兵不知道,你肯定是黄。”
谢子京:“为什?”
秦戈:“你‘海域’平时也是黄。”
谢子京笑会儿,假装严肃:“不要诋毁。你看过,‘海域’点儿不黄。”
秦戈心想,这可是你自己勾起话题,不能怪。
“那你再让进去看次,确认确认。”他抬头对着谢子京说。
谢子京果断回复:“No.”
答案在秦戈意料之中,秦戈只好又低头继续工作。片刻之后,他面前落下片阴影:谢子京走过来,正凑头看他屏幕。
“你写什?”谢子京粗粗扫眼电脑屏幕,低头看秦戈,“饿不饿?叫外卖。”
秦戈:“你不是没钱吗?租房子钱都是提前预支工资。”
谢子京:“那你借。”
秦戈:“那你让巡弋……”
“算。”谢子京立刻打断他话,还伸手在秦戈头顶揉揉,“能谈点儿别?”
秦戈不吭声。他只隐隐感觉到,谢子京似乎在刻意讨好自己。
为什?因为今天他对自己吼几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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