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能杀他们吗?蔡医生,除死,这些孩子真没有别选择吗?”
蔡明月想要反驳:“不……知道,这样孩子即便出生,也会很痛苦。太清楚……”
“是孩子痛苦,还是因为孩子身边其他人会痛苦?”秦戈感觉这些话似乎不是自己说,而是另个人藏在自己身体里,借用自己声音在愤怒地斥责,他头太疼,以至于没办法好好控制情绪,“你有什权利审判?有什权利去执行杀刑?用孩子‘痛苦’当借口,是为让自己行为显得正义吗?如果你真无愧,那你在后悔什?”
蔡明月只是流泪,言不发。
“正是因为你知道自己错,所以你才害怕。‘海域’里所有东西都是你制造出来,也只有你才能让它们消失。”秦戈稍稍冷静,声音更轻柔,“告诉,是什事情让你醒悟?那个从你手里活下来小孩吗?”.
那是蔡明月最后次被人恳求去“解决”问题。
来找她是位丈夫——大部分请求她帮忙人都是丈夫,蔡明月已经见惯不怪。
男人愤怒而激动,他是个普通人类,直到今日妻子要求到二六七医院分娩,他才知道妻子是个向导。
两人并没有领取结婚证,男人从来不知道自己妻子是特殊人类。对特殊人类厌恶和恐惧让他几乎发狂:“孩子生出来也是那种怪胎吗!”
DNA检测显示,他小孩也是个染色体变异人,向导可能性高达92%。
产妇嚎啕大哭,苦苦哀求丈夫千万不要抛弃自己,孩子不要就不要,但她仍然想和他生活在起。两个人显然都不欢迎腹中那位小小向导。蔡明月在看所有检查资料并且和两人对谈之后,决定接受这个请求。
在她标准里,这孩子显然就是个不受到祝福,也没有谁会给予期待,多余人。
但意外发生。她明明捂着孩子口鼻,直看着那孩子停止呼吸,但在把尸体交到男人手上时候,小孩忽然抽搐起来,再次发出虚弱哭声。
哭声让男人惊惧,他手松,还在襁褓中婴儿立刻落地。
蔡明月眼疾手快,把将孩子捞在怀中,却连自己也重重摔倒在地上。
随后便是片混乱。蔡明月被送去检查,孩子放进保温箱。等蔡明月检查出已有两个月身孕时候,妇产科人发现,那男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时怀是小儿子,蔡易。”蔡明月哑声道,“胎位不稳,保胎花很长时间,不停吃药打针。很害怕……这世界上说不定真有报应。后来他们告诉,那个孩子真活,很健康,最后跟着他妈妈出院。心想,也停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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