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下班时候,秦戈才找到精神调剂科办公室。
这间20平左右小房间藏在危机办办公楼侧门走道里,原本是存放清洁工具房间。秦戈从问高天月“办公室在哪儿”开始就直烦着,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烦躁已经突破阈值。
很小,很破,很简陋。墙上扇小窗,蒙结结实实灰尘。屋里四张桌子,干净坦荡,连支笔都没有。
白小园和唐错各搬张凳子,正坐在办公室中间空处嗑瓜子。俩人已经把办公室整理好,这倒有点儿出乎秦戈意料。
只是他习惯档案室里堆叠得几乎要把人淹没资料文件,乍看自己这空荡荡领地,顿时很不适应。
眼前所见再次印证秦戈想法:自己确实是被高天月坑。
“秦科。”白小园看到秦戈走进来迅速起身,“请检阅们劳动成果!”
唐错手忙脚乱地把膝盖上用来接瓜子壳报纸收起来。没收拢好瓜子壳掉在地上,只大耳朵巴基斯坦沙猫迅速甩动尾巴,把壳往旁扫去。
秦戈声不吭,接着看到唐错脚下只熊猫屁股坐在瓜子壳上,掩盖罪证。
只猫,只熊猫……真是配合无间。秦戈想到自己将要和白唐二人共事,心中挂起十号风球,片凄风苦雨。
他左右看看后问:“还有个哨兵呢?”
“没见,这里只有和唐错。”白小园说。
秦戈看缠着白小园脚踝那只沙猫眼:“肉食动物,你是哨兵。”
又看唐错身边奋力挪动屁股熊猫眼:“熊猫是杂食动物,唐错你是向导还是哨兵?”
唐错白皙脸皮因为紧张和窘迫而有些红,他不断地把滑到鼻梁上眼镜往上推:“向、向导。”
秦戈想起高天月叮咛,决定把办公室气氛弄得轻松活泼些。比如聊聊唐错熊猫?毕竟熊猫精神体是非常稀少;又比如试着参与到他们话题中?
“不用叫秦科,跟平时样,互相喊名字就可以。你俩刚刚在聊什?”他走到靠窗办公桌前放下背包,问唐错。
“聊小园男朋友。”唐错仍旧紧张,“还有男朋友。”
白小园抱着怀中小猫起身:“网恋不算。”
唐错:“不、不是网恋。们互相看过照片。”
白小园:“不可靠啊唐错。是过来人,懂。情人节他都不肯来看你,这算什恋爱呀。”
唐错又推推眼镜:“他忙得很。也没去看他。”
白小园:“可你们已经周没联系。超过三天不说话网恋就是失恋。”
唐错像是遭受巨大打击,张脸变得煞白,连那只熊猫也啪地消失,缩回他身体里。
秦戈心想,努力过,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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