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对国家忠诚,是经过考验,他不是懦夫。而且这些和下面要进行举证有着必然联系。”
“反对无效,辩方律师请继续。”
年轻人有丝得意地瞥控方律师眼,说道:“谢谢法官大人,诸位可以看到,这些刑法可以对个人造成极为痛苦,生不如死摧残。但在那种长时间毫无希望折磨下,当事人仍然没有为敌人供出任何关于军信息。诸位,当时当事人身为支队队长,他完全可以吐露星半点军防御情况以换取自由,换取哪怕暂时安宁。但他没有,他宁可忍受敌人残酷拷打。诸位,当事人是个顶天立地军人,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事情,他问心无愧。”年轻人情绪极为饱满,侃侃而谈,不像是辩护,倒像是演讲。
法官皱紧眉头,冷冰冰地说:“辩方律师,请注意你言辞。”
“说完,谢谢。”辩方律师坦然坐下。
“控方律师,你还有什问题。”
“当然,法官大人。”控方律师站起来,完全不理会对方略显讽刺神情,沉稳地说道,“各位陪审团,这里也恰巧有份资料,上面显示军战俘在繁城集中营表现。”他不急不缓地说,“诸位可以从这份资料中看到,几乎所有战俘,都曾经受到敌人拷打。其中,有五六十名被折磨致死;有七十八人造成永久伤害,终身残疾;有将近三百人受到不同程度性侵犯,其中四十七人精神受到严重损伤。最终,只有不到三十人招供,不到二十人签署投降书,而当时,签署投降书贵族,只有被告人!”
最后句话说得短促有力,戛然而止,却引起观众席片议论纷纷。闪光灯噼里啪啦亮又亮,记者们奋笔疾书。
年轻辩方律师似乎也为对手这举动感到错愕,他咬住唇沉思片刻,低头在记事本上不知写着什。
“传唤下位证人。”法官按部就班地保持着进程。
门开,个人缓步而入,等蓝廷看清楚,他不由自主地从木凳子上站起来。霍维斯对他微微笑,走到证人席。
“证人,请您对陪审团确认您身份。”
“叫霍维斯,现在是个商人,年前曾奉命在繁城执行特殊任务。”
“可以说下任务具体内容?”
“恐怕不行,这是军事机密。”
“不过们可以知道,其实当时您是个间谍,是这样?”
“是。”
间谍!间谍!观众席沸腾,所有人瞪大眼睛观察霍维斯,简直比看着蓝廷入狱还要兴奋。
辩方律师稍微停顿会,似乎在欣赏这种轰动,等大家安静下来,才继续问道:“霍维斯先生,从您证词中显示,您曾经致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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