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但也有兢兢业业把房屋打扫好。
不过雍王殿下在离开前就认真嘱咐过,夕清阁在他不在时保持封门,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入,但要注意防潮和防水。
花慕之没有做过家务活,也学着他样子,起戴上清洁用塑胶手套,开始擦窗子和拖地板。
越亦晚在前厅后厅都放音响,悠扬吉他声和哼唱块如水般流泻,气氛也轻松而又欢快。
“拖把是这样用,”他教太子调整握把手姿势,耐心地解释道:“小块小块拖过去——对,你看这样就瞬间光亮许多,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霍御侍和洛御侍在门口看着两位殿下在专心做家务,这时候走也不是帮忙也不是。
——果然有钱人乐趣他们完全体会不到。
除拖地之外,还要擦桌子擦窗台,以及整理各种收藏还有旧书。
越亦晚看书很杂,而且喜欢买各种小玩意儿回来摆着,现在清点起来也颇有些麻烦。
花慕之对任何事情都颇为耐心,擦窗户也能来回干湿布擦三遍,这时候直接帮他做个分类和打标签。
越亦晚听着他跟自己解释着线装书保管方法,忽然有些走神。
“晚晚……?”
“在想什?”
“有个不成熟想法……”他回过神来,小声道:“你以后晚上临睡前,可以给读会儿书吗。”
他在洛杉矶呆两个月,听英语都听得脑子里乱糟糟。
可是站在慕之身边,哪怕只是听他说些无关紧要事情,每个咬字和发音都好比锵金鸣玉,听小会儿都有些失神。
太子声音向来清沉温润,和自己说话时候还会带着几分情意。
分居两地时候,哪怕只是个五分钟电话,也能让他晚上睡着都心里甜好久。
“嗯?可以啊。”花慕之翻看着他这边好些小说,还带两本准备回去读读看:“你想听什?”
“散文吧?”
于是到晚上时候,花慕之真拿本《梁实秋散文集》过来,坐在床头给他读书。
越亦晚抱着他安安静静地,不时亲亲他手腕。
他有时候觉得,故事和诗,都是能让人相互共鸣奇妙事物。
长街上那些字句也好,那枚写着‘生欢喜心’印章也好,都是让他能感觉到他们在触碰着对方灵魂。
花慕之给他读,是《槐园梦忆》。
梁实秋作为著名散文家,生写过很多闲情逸趣文章。
他不肯参与政事,度被鲁迅抨击,但从年少到苍老都深谙生活之趣,日子也过得颇为逍遥自在。
他谈美食,聊男女,几乎所有散文都带着趣味。
但不知怎地,花慕之便翻到《槐园梦忆》这分区。
那是他写给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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