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来不存在
般。
“越亦晚。”花慕之忽然开口道。
“人在受伤
状态下，只有两种本能反应。”
银发青年抬起头来，下意识道：“战，或逃。”
“对，”花慕之没有贸然地触碰他，只压低声音道：“你那些记忆，其实在蚕食你对这个世界信任。”
越亦晚忽然笑起来：“你很懂这种感觉啊。”
“嗯。”花慕之开口道：“
在遇到你以前，就直陷在这种感觉里。”
放弃，以及继续放弃。
他在青年时期被禁锢和限制太多，以至于成年以后真获得更多自由，也不肯再走出去。
越亦晚神色动，忽然明白他意思。
“直以为，没有法子再从事自己喜欢职业，被倾听内心幻想与诉求。”
花慕之注视着他眼睛，声音依旧坚定而沉着。
“可真相不是这样，对吗？”
越亦晚忽然想到那长阶上诗句。
还有他写个又个故事。
“是。”他喃喃地重复道：“可真相不是这样。”
记忆牢笼也是可以被打开。
“觉得，们可以用更成熟方式来做这件事。”花慕之顿许久，才开口道：“如果你和都选择与对方结为伴侣，们可以进行婚前公证。”
提前分割好既定财产和未来财产，即使要离婚也可以刀两断。
越亦晚露出惊诧地神情，下意识地否定道：“陛下绝对会生气——你不能这
做。”
“想和你赌次。”花慕之淡淡道：“这并没有什。”
“没有想过，会不会真正爱上谁。”他轻声道：“可是遇到你以后，又觉得，好像能够动心也是很愉快事情。”
这句话隐晦而又直接，甚至已经如同表白。
越亦晚甚至觉得脸上发起烧来，下意识地摇头道：“你居然想这样做——他们不会同意——”
这简直是以离婚为前提结婚。
“离婚和结婚，只是个人选择，”花慕之缓缓起身，看向窗外夜色：“如果离过婚这件事能成为个人污点，那也随他们去。”
“对，”他似乎想到什，把平板拿出来：“你看这个。”
晋江网页再次被打开，竟跳入山樆专栏里。
好几篇小故事都被发表上去，还有个长篇连载三章。
从时间来看，每章都要隔许久，接近两三天才更新次。
可是已经有七八个评论，甚至还有人投个地雷。
“你，你把这些故事发出去？”越亦晚讶异地翻看着网页，看着大家评论：“好多人夸你写特别好哎。”
花慕之见他下子被转移注意力，忍不住笑起来：“也没想到，居然写写也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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