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圈内圈外,势必是会为他发声。”
沈南逸瞥他眼,“抓重点。”
魏北索性结束冗长分析,“因为今天这把斧子砍下来,如果所有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有人都在拍手称快,看热闹叫好。那今日落在周老师头上斧子,明日也会落在任何人头上。”
车内安静。风从前车窗流进,又从后车窗流走。日光从外面横插脚进来,落半于魏北身上。没有音乐。没有谈话声。唯剩彼此呼吸,不断起伏。
沈南逸目视前方,把车速降到很低。根烟已燃到尽头,再等等,就该烫手。烟味混着车内香薰,染成半个夏季味道。舒服,木质,醇厚。
烟灰往下落,带点猩红。魏北伸手拿过他指尖烟蒂,不小心,两人同时被烫到。
魏北面不改色,将烟头在车内烟灰缸里戳灭。而沈南逸盯着他,目光在他脸上游荡。从眉弓,到眼眶,又滑向年轻人鲜嫩嘴唇。
良久,沈南逸说,“不要把过多心思放在其他行业上,想想你自己事。”
前方红灯跳绿,沈南逸收回视线,左转拐入车流里。再有两百米距离,到达《聚焦新闻报》大厦。
而这句话,魏北当时未能听得明明白白。
初夏天气变幻无常,方才阳光万顷,眼下浓云摧城。狂风摇得树叶沙沙响,没多久,大颗大颗雨珠跌落。
碎在挡风玻璃上,碎在窗沿上,飘到两人肩膀上,也不小心飘到魏北睫毛上。
于是世界片朦胧模糊。雾里看花般热闹。
同样是这天,恰逢辛博欧回来。刚刚年满二十,好像最近涨不少粉丝,还给他打榜搞什众筹,办个较为出众生日宴。
沈南逸与魏北到家时,辛博欧正蜷在沙发上打游戏。瞧着沈南逸进门,跟条小鱼似跃起来,又像鸟儿般扑进沈南逸怀抱。辛博欧笑得格外明媚,脖颈上带着条金镶玉项链。
坠子不大,胜在精致。玉是好玉,眼能看出。魏北很快从记忆中拔出线索——前段时间沈南逸找人从缅甸买上好原玉,原来是给辛博欧作生日礼物。
沈南逸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辛博欧化作无骨蛇,整个人卷着沈南逸,打情骂俏,撒娇逗趣,简直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嘴甜得要命。
魏北听得不自在,想越过他们上楼去。不料辛博欧忽然叫住他,“魏北,茶几上那袋子是送你礼物。法国特调香水儿,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谢,”魏北就站住,大大方方地面向他们,“用香水比较少,你送朋友吧。”
辛博欧耸肩,“朋友都有,说送你就送你啊。别这见外嘛,大家认识挺长时间。跟你说,这个香味”
“博欧,”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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