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精神上很快乐,生活有希望……没有他不行。”
孟建民不敢相信:“你这多年不结婚,谁介绍你都说不要!所以你是那种,社会上所说‘同志’。其实也懂,陕北乡下插队青年里有这样人,不是歧视。”
少棠打断,摇头:“真不认为算‘同志’,不是你想象那样,建民。”
“没有别人,这多年就小北个,相依为命过来,喜欢北北,他是大姑娘还是秃小子,都没在乎。”
孟建民巴掌砸在茶几上,几乎弄伤自己手。手疼,心也疼,心乱如绞。孟建民说“你再喜欢儿子也不成这件事就不应该发生!你这不是欺负他小孩吗这不是猥亵吗……”
孟小北这时候进来,大步进屋,站在客厅里,站直也是挺大个子。
孟小北说:“爸您不许这说,干爹没欺负。”
孟建民:“你还管少棠叫‘干爹’。”
孟小北头歪:“那私下还管他叫别呢!喊他别,也不能给您听。”
少棠:“……小北,好好说。”
“你们俩吃早点。”孟小北撅嘴,把豆浆肉夹馍往茶几上放,“爸也不小成年,是追少棠,是欺负他,当初猥亵他来着!!您别冤枉少棠。”
孟建民:“……”
少棠:“……”
孟小北直视他亲爸,毫不掩饰:“主动,都是干。当初就是……想要跟他那个……”
少棠:“小北,别瞎说啊。”
孟小北很凶地瞪眼回嘴:“第回本来就是……说也是实话!”
少棠用更凶厉眼神把孟小北瞪回去,你给老子留个面子,成吗。
少棠对孟建民说:“是喜欢他,干认,负责。”
“建民你把孩子托付给,在乎你交代倾所有付出把孟小北带到这大。也是人,不是没心没肺,是人都会动心!养他十三年对他有感情!!”
“当初西沟村民,bao动,全村人拎镰刀追着咱们厂里人砍杀,把小北从地洞里拎出来,那时候,没想过别。”
“发洪水,渭河河沟里,差点儿就被水卷走,扛着那箱奶粉爬上岸,那时候,当真是丝毫杂念都没有,绝对没有想过!”
“小北十岁生日那晚上,人生最孤单灰暗那几年,小北抱着安慰,说全世界人都不要,他要……那时候开始在心里想,这小子怎这招人疼,他要是个姑娘,将来等他长大,定追他。”
“从内蒙回来,四年,他都没变,直等。他跟全家人闹别扭,那是头回看见小北对哭,说他喜欢……告诉他,也是。”
“高考前夕他给打电话,孩子压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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