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台球消遣,放松心情。
他表面上是打球,其实也是恢复他手。无名指和小指神经受损,肌肉有些萎缩蜷缩,开始右手掌都托不住球杆分量。
他平常画素描和水彩,没有受太大影响。他握笔贯比较轻,拇指与食指配合着微微用力,画画讲究技艺和天马行空思想意境,到达定水平高度,不用费劲地抠哧发力、跟手里杆笔较劲。
伤手阴雨天筋肉会疼,发胀,有时影响他手腕悬空持久度,画素描时坚持不到三十分钟,就要垂下手歇会儿,自己给自己按摩。
难受时候想想自己喜欢人,觉得切付出都值得,不赔稳赚,伤个小手指赚到大宝宝对他死心塌地!所有艰难咬牙都挺过去。
马宝纯后来说句:“咱家孟小北也真行,见到刀,他就真往上撞?真把他哪弄坏,伤,怎办?脑子想什呢?真鲁!”
孟建民说:“当时有人拿刀要捅少棠,几乎就捅上,如果瞧见,也得上去拦,总不能把少棠捅到要害,这事归结起来还是那小妹夫太不是东西!”
马宝纯啧啧地叹气:“毕竟是个十八岁孩子!抓刀,他得有多大勇气他敢抓那个刀?!挺佩服孟小北,他真干得出来!”
孟建民:“……他跟少棠最亲,确实是亲如父子吧?”
孟建民看着媳妇,盘桓着问他媳妇。
他心里也隐隐开始不确定。
这是得有多亲近,多爱戴,这孩子敢奋不顾身冲上去和人夺刀,小手指都快割断?十指连心,当时疼成什样。
孟建民问过老大:“你手上怎戴个戒指?”
孟小北脸无辜,眉毛眼睛都没抖下:“地摊上买,觉得挺好看,戴着好玩儿。”
孟建民话里有话:“有些事情,不是好玩儿你就能做,岁数不小。”
孟小北:“爸好嘛……”
孟建民严肃嘱咐家里俩大儿子:“你们哥俩听好,最近城里有上街,游行,和你妈有时候也聊几句,同情那些学生,但是你们哥俩听过就过去,千万别跟着学!可别们刚说同情,你们俩就上街闹事去!明白?……政治运动,不要搀和,不是闹着玩儿。”
从这年四月开始,城内形势巨变,紧随北京步伐,政治风云变幻莫测。孟小北他们这些念书备考高中学生,相对还比较安稳,对民族存亡国计民生懂得不多,十八岁男孩大多还处于吃喝傻玩年纪,每天照常上课。城里交大、政法、西北大学等多间校园学生,已经纷纷走上街头,参与游行示威,声援北京学生。
小北他们中学隔壁,就有所大学,校园门禁开放,随意进出。孟小北他们几个哥们儿纯属好奇,也跑进去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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