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他记忆里最受震动且隐秘不可宣扬场面,就是在树林里看到两个男人光屁股贴在起。
他年纪还没有明确性意识,无论异性或是同性亲密行为他都不理解,纯粹只是忘不掉那个场面,深深奇妙刺激,又不敢对别人说。换句话说,那俩男到底干嘛玩儿呢,玩儿得很爽吗,他就没弄懂!即便没懂,那场面大约是怎干,他清楚地记下来!
对干爹他也没好意思说,在纸上乱涂乱画两个男人裸体,脑里胡思乱想两头野猪如何拱大腚呢?然后又赶紧将那张纸撕得粉碎,丢茅坑眼儿里冲掉。
那个裸男下半截画,太像那天晚上,从身后瞅见他干爹好屁股。
灯下。
好像很白。
好就好在,半遮半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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