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事宜,这意谓着之前收入少到自己随便弄弄便能蒙混过关。
纸上概列出明年春天必须缴交税金金额。
起先恍惚地看着那串数字,接着仔细盯着它,最后数起有几个0。
“哈哈哈……”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可能?哈哈哈、哈哈!”
“老公!振作啊!”这次换妻摇晃身体。
“怎可能会有这种事情!这太乱来,胡说八道、乱七八糟!为什要缴这些钱?哈哈哈……”
“现实就是如此,不缴不行呀。国家要征收这多钱……”
“开玩笑啦。这定是开玩笑!辛苦赚来血汗钱……,怎会有那蠢事?”掉下眼泪,嚎啕大哭。
“喂,怎办?们哪有这多钱,这该如何是好?”妻也把鼻涕把眼泪地哭,脸皱成团。
“把滨崎找来!”命令妻。
2
三小时后,滨崎五郎来。明明都年底,他还卷起白衬衫袖子,脖子上微微冒汗。看着这样个大汗淋漓胖子,旁人都热起来,仿佛光这个人踏入屋内,室温就升高两、三度。
“你看过那份报表吧?”滨崎进屋便噼头问道。
“看过。”说,“吓得腿都软啦。”
“想也是。啊,谢谢。”滨崎将妻端来咖啡口饮尽。
“那个数字是怎回事?不是开玩笑吗?”
“知道你希望是在开玩笑,可惜并不是。那是根据你今年收入与交给收据试算出金额,申报时会再仔细计算次,不过应该不会差太多。”
“也就是说,得缴那大笔钱……”
“嗯。虽然很同情你,但你也只好缴。”
听滨崎这说,旁妻又啜泣起来。
“你到楼下去!”对妻说,于是妻以围裙按着眼角步下楼梯。她头上缠着绷带,因为之前她晕倒时撞个大包。
“喂喂,真没办法吗?”问滨崎。
说来丢人,随即换上谄媚口吻。
“如果你早点找商量,还有很多方法可用,但现在都十二月……”滨崎垮着脸。“唉,你就尽量多找些收据吧,那是最简单解决之道。”
“可是前阵子交给你那些收据,是手上仅有……”叹口气。
“噢,关于这点,有些状况该跟你谈谈。”滨崎说。
“出什状况?”
“你交给收据中,有两、三张必须再确认下。”滨崎从黑公文包里取出档案夹。
“确认什?每张都是真正收据呀。”
“虽然没错……”滨崎打开档案夹。“首先是这张。你四月出国旅行吧?嗯,去夏威夷……”
“那有什不对吗?”
“在想该以什名目作帐。”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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