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终于缓
过来。
他嘴里絮絮叨叨道：“本座不怕苦，本座
点也不怕苦。”
赵剑归觉得眼前这场景十分眼熟，好似他师父哄小师弟喝药般，便点点头，随口道：“你
确不怕苦，算是个小英雄。”
季寒：“……”
季寒：“小英雄？”
赵剑归想，或许魔教是不兴这
哄孩子，便干净利落改口道：“小魔头。”
季寒呆怔半晌：“赵剑归，你也该吃点儿药。”
赵剑归答得十分顺口：“你就是
药。”
他现今已将这话说得很是顺畅，竟没有点儿脸红。
季寒道：“你闭嘴，谁是你药，本座又不能吃。”
赵剑归猛然想起被遗忘许久词本。
“不能吃？”他努力回忆着词本上内容，“你当然可以被吃掉。”
季寒道：“你又胡说什？”
赵剑归凝视着他双眸，轻声低语道：“秀色可餐。”
季寒：“……”
季寒重伤在身，实在无力与他争执。
被人嘴上吃句豆腐又不会掉两斤肉，随他去吧。
季寒如是想到。
季寒已垂下双眼，赵剑归却不曾将目光移开。
他说出那句话后脑中不知为何便只剩下那四个字。
秀色可餐。
确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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