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酒味
。
张小元请佘府下人帮忙准备热水，再看陆昭明好像终于过方才
兴奋劲，他坐在桌旁揉着头，或许是开始觉得头疼，张小元这才问他：“大师兄，清醒些吧？”
陆昭明极小声道：“……
头疼。”
张小元：“……”
陆昭明：“师父要罚……”
张小元：“……”
怎
……好像还蛮有趣。
张小元轻轻咳嗽：“大师兄，师父要罚你什？”
陆昭明皱眉：“练功。”
张小元不由
怔，反问：“练功？”
这算是惩罚吗？他原以为大师兄最喜欢练功。
陆昭明微抿唇，好似还有些委屈：“不想练剑。”
张小元：“……”
什？大师兄竟然还有不想练剑时候？
大师兄不会醉傻吧？
张小元看陆昭明肤色泛红，下意识伸出手，摸摸陆昭明额头。
方才那路轻功飞奔，张小元吹刻多钟冷风，他手冰凉，贴在陆昭明略微发烫前额上，还未有更多动作，冷不防陆昭明忽而伸手抓住他手腕，将他手按在自己脸上，嘟囔着说：“好热。”
张小元有些尴尬。
“大师兄。”张小元说，“松手啦。”
陆昭明没有反应。
他不仅没有松手，还如同抓住什消热解暑冰块般，将自己额头蹭在张小元手上，那动作令张小元抑不住想起家中黄猫大饼，大饼向他要吃时，也是这样蹭着他腿。
张小元试图将手抽回来：“大师兄！还有事情要做，你快去洗洗早些休息吧！”
他话音未落，反是被陆昭明拽得个趔趄，险些跌倒。陆昭明多少还有些下意识反应，他眼见张小元要摔倒，他干脆将张小元整个人往怀中带，甚至略微伸腿挡住以免他扑腾到地上，好歹令张小元扑到他身上，几乎是半坐在他怀中，这才美滋滋重新握着张小元冰凉手，放在自己脸侧，轻轻蹭蹭。
张小元鼻梁撞在他肩上，疼得龇牙咧嘴，又不好同个喝醉人发脾气，他用空着那只手捂住鼻子，眼泪汪汪抬起头来。
陆昭明面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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