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吃饭时间他会和方鹤亭碰面之外,两人之间几乎再没有什交流。方鹤亭生殖腔伤已经好多,药物作用让他脆弱腔壁得到恢复,医生甚至告诉他,在他下个月发情期来到之时,他身体又可以接受顾燃标记。
晚餐时候,顾燃才从书房里出来,方鹤亭在餐厅安静地等待着他。
“医生说你伤差不多痊愈。”顾燃不知该和方鹤亭聊些什,只好笑着提句私人医生在今天上午告诉自己关于方鹤亭身体情况。
方鹤亭面色冷淡,他低声嗯句,随后却说道:“是,下个月将军您又可以使用。”
顾燃知道方鹤亭仍对自己那天晚上失智行为耿耿于怀,他尴尬地咳声,只好说道:“别这说,不会强迫你。对,今晚可以回卧室休息吗?”
顾燃眼巴巴地抬起头,这个周,他真很寂寞,明明知道所爱人就在隔壁,却不能陪在对方身旁。
“呵,这栋房子都是总督赐给您,包括在内,都是您所有物,您想使用哪个房间就可以使用哪个房间,没有资格对您说不。”方鹤亭故意使用敬语,他不介意让顾燃感受到自己与他之间那渐行渐远距离。
“你放心好,只是单纯地想让你陪陪。”顾燃自觉没资格说出自己想陪陪对方这样话,只好换个说法。
方鹤亭没再说话,他默不作声地吃着面前饭菜,仿佛坐在自己对面只是团空气。
方鹤亭用完餐之后就上楼去,他已经习惯早睡,在这个没有自由星球上,他已经不再对任何人和事抱有兴趣,他唯挂怀只有被囚禁在特别监狱里胤荣生,以及他与对方未竟事业。
顾燃并没有立刻上楼,他看着方鹤亭寂寂背影,眉间忍不住微微皱起来,他想到范明旭那天给自己喝不知什玩意导致他发疯,他就懊悔不已。
“妈。”顾燃咬牙切齿地踹脚金属餐桌,给餐桌桌腿上留下个凹痕。
随后,他就脸阴沉地去健身房里,狠狠地揍起沙袋,比起听歌剧这种高雅兴趣爱好,他倒是宁愿流身热汗,发泄腔郁闷。
个晚上,顾燃就打烂三个沙袋,可是他仍然意犹未尽,直到老管家告诉他仓库里暂时没有备用沙袋,顾燃这才悻悻地走出健身房。
“将军,有句话也不知该不该说。”老管家看到顾燃满脸阴沉地大步往楼上走去,有些担心对方今晚情绪会失控,赶紧跟上去。毕竟这段时间方鹤亭对对方确是太冷漠,而老管家并不认为顾燃这样人会能直保持足够耐心去忍受性格高傲方鹤亭。
“你要说什?”顾燃现在只想尽快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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