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眼,是条新邮件,来自负责管理行程秘书官李苒,看样子对方已经开始天工作。
“国会议员伴侣联谊会那边有个活动,今天下午请有空议员伴侣去参观总督府,这件事修文他知道吗?”谭鸣鸿问道,他不确定方其朗这家伙有没有及时给胤修文传达这个消息。虽说这种联谊会活动不参加也没什大不,可谭鸣鸿总觉得把生活重心都放在照顾方其朗身上胤修文有些太可怜,对方并不是在平宁城生活长大,又因为要伺候那个挑剔家伙哪还有属于自己悠闲娱乐时间呢?
“有这件事吗?”果然,方其朗对于自己工作之外事情就是如此不关心。
“上周李苒好像提醒过你。”谭鸣鸿自己还依稀记得那时他正在和方其朗抑制剂提案修改问题。
“他这两天在敏感期,让他在家休息算。”方其朗晃晃手指,立刻表示否决,自从自己成为议员之后,胤修文免不得陪自己参加各种应酬活动,国会议员伴侣联谊会也是对方在自己建议下参加,不过他看得出来胤修文似乎并不喜欢那些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应酬活动,也是,毕竟对方在嫁给自己之前不过是个不被家族重视、做着份普通工作工薪族罢,这种上流场合对方适应不也很正常。
“你不是已经给他狠狠口?别总是这管着他。再说联谊会邀请是修文,又不是你,这些小事不需要你替他做决定。”谭鸣鸿认为方其朗对胤修文管得太多些,再这下去,他可真担心方其朗会遭遇婚姻危机。
方其朗对谭鸣鸿指控愤愤不平:“什时候管他?家里三辆车,他想开哪辆就开哪辆,国会工资卡也给他保管,他想怎用就怎用,这叫管他吗?这是关心他!”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过于激动,方其朗扯下领带结,强迫自己恢复平静。
“算,你发个讯息把这事告诉他,他愿意去就去吧,毕竟这也算伴侣外交。”
“说,你不会到现在还是觉得修文配不上你吧?”谭鸣鸿不愧是方其朗老战友以及最信任幕僚,他边给胤修文发送信息,边漫不经心地随口问句。他怎会忘记当方其朗得知只能和胤家那个庶出Omega结婚时,眼底深藏不露悲伤。多惨人生啊,似乎命运总是在捉弄方其朗,不管是读书时受到歧视,还是从军时受到打压,就连婚姻也被拿来当做进入国会筹码。
“鸣鸿,你今天话好像有点多。”方其朗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唇边带笑谭鸣鸿,他身边也只有对方敢这和自己说话。
“修文他直很努力地想要讨好你。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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