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母想想,问:“那你觉得你刚刚说那个揽、揽……”
闻暗雨补充:“揽霜河。”
闻母继续说:“那你觉得揽霜河和吴深谷是样人吗?”
“?!!!”
闻暗雨惊,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毫不犹豫说:“不样,他们当然不样!”
他也说不出哪里不样,但内心深处下意识觉得,揽霜河比吴深谷好太多。
起码揽霜河非常尊重他,还特别懂他。
因此闻暗雨认真重申:“他们完完全全不是类人,有很大不同。”
闻母确信:“那吴为陵就是在瞎说,他就是故意气你。”
闻暗雨靠在床沿,还是感觉不开心。
他当然知道吴为陵在故意气他,但即便是知道,他还是被气到。
通常这种情况都是因为,被踩到痛脚从而彻彻底底自怀疑。
闻母再接再厉问道:“揽霜河对你态度怎样?”
闻暗雨说起这个更伤心:“他对态度直很好,感觉可能是因为他涵养本身就不错。不过……他和吴深谷有过节,所以之前连带着对也有意见,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百大赛后他说会试着接纳。”
闻母纳闷:“这不就得。”
闻暗雨摇头:“但他买今晚十点钟机票,马上就要回英国。现在都七点,还有四个小时就要登机,没准他现在已经出发去机场,以后哪来机会再跟他接触。”
闻母看他半晌,眼就看见重点:“你舍不得他。”
闻暗雨:“……”
闻母抿唇憋笑,说:“对吧?”
“不是。”闻暗雨口是心非说完,又解释道:“只是怕因为他对偏见而搞砸商业合作。而且也不知道怎让他不要对有偏见。”
后面这番话确实是他心中所想。
有吴深谷这个先例在前,闻暗雨发现有些人就算是强求来也没有用,他很怕会和之前样再次受伤。
而且他更怕被吴为陵说中,从舔个人变成舔另外个人,因此连告别都不想去,从源头直接杜绝这个可能性。
闻母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只能乱七八糟说大堆毒鸡汤,例如:
“不喜欢你人,只会比你想象中更不喜欢你。”
“有时候坚持也未必有用。”
闻暗雨听更心塞,无奈将闻母推出房间:“算妈,个人静静吧。”
他看眼床边时钟,已经八点,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
啧。好烦啊。
闻暗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还没翻个五分钟呢,闻母再次推门而入,埋怨道:“你手机在车里响大半天,要不是家政阿姨看见车里有亮光,你这手机今晚就别想找到。”
闻暗雨抬头看,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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