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治医师对他有什看法,是否真该由西园来动手术,也曾经感到不安。不过,他表示和谈过之后,这些想法已经消失。”
“消失?”
“他说,切都交给。记得他是这说。”西园眼神望向远方,继续说:“相信西园医生是个尽力达成使命人。这样人,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会放弃他使命……”
听到这句话瞬间,夕纪心中吹过阵风,这阵风将所有曾经为她带来阴影乌云扫而空。
“使命,是家父喜欢字眼。”
西园点点头。“应该是吧。听到冰室先生这说,很高兴。只是,就算们之间达成共识,旁人也未必能接受。于是,决定把事情告诉他太太……,也就是你母亲。你还记得吗?就是第次见到你那天。”
经西园提起,幕场景在她脑海里鲜明地重现。在车站前咖啡厅里,百合惠和西园碰面。她还记得百合惠看到她走进咖啡店,脸上露出狼狈表情。
“原来那时候,你们在谈这件事?”
“你母亲说切都交给。既然她先生同意,她也没意见。”
“原来如此……”
西园微微笑。“还有件事希望你能相信。确,现在很爱你母亲,但是,是在冰室先生去世之后,过很久才开始产生这样感情。那时候,心里只想着要如何补偿你们母女,也许不应该让这份感情发展为男女之情,但至少能保证,为你父亲动手术时,不管是还是你母亲,心里都没有那种念头。”
“即然这样,您为什不早点告诉?”
“是很想告诉你啊,因为早就知道你起疑心。但是,想不管怎解释,你都不会认同,也不认为你会完全相信说,因为毕竟是那个让你失去父亲人。”
夕纪无法对西园话表示异议。她确这想,即使再怎用言语说明,即使当时假装接受,心里也定不会相信,也不会原谅西园吧。
“也考虑过和她分手。”西园说,“因为你对她怀疑也使她痛苦万分。可是们讨论结果,认为这不是根本解决之道,对你也没有好处。如果退缩逃避,你永远都不会发现那是个误会,心里永远都有个伤口,认为父亲遭人杀害,而母亲背弃自己。老实说,非常苦恼。所以,当听到你要当医生时,便认为这可能是唯机会。”
“机会?”
“用言语如何解释都无法让你知道是个什样医师,而又是以什样心态执行你父亲手术。想,唯有让你看手术,才能让你明白。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真束手无策。今天手术,对、对你母亲,还有对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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