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指是所有医师,但患者解读似乎不同。
“啊啊,对喔,冰室医生还不是这家医院正式医生嘛,那他们就不会告诉你详情。”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夕纪想反驳“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又没这做。她不希望别人认为她因自尊受损而动气。
“患者都在谈恐吓信事吗?”夕纪问道。
“那当然。医生们不是特地来跟们说明吗?还问说要是有意愿,可以协助提早出院或转院,连这种话都说,事情定不寻常嘛!”
夕纪点点头。院方认为即使恶作剧可能性很高,对患者有所隐瞒反而会造成混乱,但就患者而言,这做却强化事情严重性。
“还好啦,很快就能出院,不过还得留下来病人定很不安。冰室医生也样,但愿你在这家医院这段期间不会出事。”
他可能是基于好意才这说,但夕纪不知该不该点头。看她表情暧昧,患者可能误会,在她耳边说这种话:“不然,去跟上面人拜托下,让医生换到别家医院吧?有点门路。”
夕纪吃惊地看着他,连忙摇摇头。“没关系,不想换医院。”
“是吗?不过,要是出什事就尽管开口,这也算是报恩吧。”
患者笑着站起来,以稳定有力脚步离开。夕纪目送着他背影,心想,住院医师到底算什,做事情和正规医生样,患者大多也这想。然而旦病情恢复,心情从容起来,便立刻把她当成初出社会菜鸟。
但是,身为菜鸟是事实。她也不知道这家医院是不是把她当成个成年人来看待。也许正如那名患者所说,恐吓信事确有内幕,只是不让住院医师知道而已。
她怀着忧郁心情回到办公室。今天十点有场手术,要为名主动脉瓣闭锁不全老年人开刀。
手术由元宫执刀。夕纪到办公室,却看到他正悠哉地喝咖啡,并没有手术前紧张感。
“差不多该为手术做准备吧?”夕纪发言确认。
“是啊,不过现在还不太清楚。”
“怎?”
“CE叫们等下。”
“田村先生?有什问题吗?”
这里所说田村,是任职于这家医院临床工程师,不仅平时要维护医疗机器,每当心脏血管外科手术进行时,都由他负责操作人工心肺装置。
“他说人工心肺状况怪怪,应该是说,他发现有个地方不太对劲。”
“那就……不得。”
这确是大事。若人工心肺装置无法运作,心脏血管相关手术可以说几乎无法进行。
“田村先生说不是故障,只是要确认下,不然就糟。虽然有后备机器,可是那台很旧,医院也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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