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必须为此负责?”
“当时确有些问题。因为警察追捕未成年嫌犯时,必须非常小心。虽然不至于受到处分,但冰室先生不久就被调职,他随即辞去警察工作。”
“是为负责吗?”
“不,想不是。”七尾很肯定地说,“曾经问过冰室先生,问他是不是认为当时判断有误。”
“家父怎说?”
“他明白地否认。”七尾说。“他说,自己使命就是保护市民安全,如果对于那些看到警车就逃人置之不理,等于背弃使命,而背弃使命,便失去生存意义。”
“使命……”
“人生而负有使命,这是冰室警部补口头禅。”说着,七尾落寞地笑。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夕纪心想。
七尾看看表,似乎很在意时间。“可以开始吗?虽然和你聊冰室警部补开心得多……”
“不好意思。不过,谢谢您告诉这些。”
“想令堂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只记得有人因父亲而死,怕你内心因此受伤。”
“也这认为。所以对于家母至今从未提起,并不会生气。”
“那就好。”七尾视线再度落在记事本上。“其实,今天本来应该由另位坂本刑警来,可是发现是你,硬是要来。所以,要是不好好做点事,就很难交代。”
夕纪微微笑。对她来说,与其被陌生刑警问话,不如由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人来问,心情也轻松些。
“关于那只腊肠狗,你是今天早上第次看到吧?”
“是。”
“不过,好像常有人会把狗绑在那里。”
“想应该是患者,因为宠物不能带进医院。”
“你平常看到狗被绑在那里,都会像今天早上这样摸它吗?”
夕纪摇摇头,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那时候刚好看到有纸条卡在狗项圈上,觉得那只狗很可怜,才走过去,平常只是站在远处看。”
七尾边对她回答点点头,双手交抱胸前。“果然,这来,究竟该怎解释?”
“请问,有什不对吗?”
七尾听到她发问,先是有点犹豫,然后才开口。“怎想都想不通。先别管是不是恶作剧,看不出犯人为什要以这种方式留下恐吓信,塞在小狗项圈里,这对犯人来说,是种非常不可靠方法,可能出点小错那封信就掉。”
“这点,们医师也提过。不过,他推测犯人不是认真,才会选择这种方式。”
七尾不以为然。“认为,如果不是认真,更应该会选择安全而确实方法。这次做法非常危险,因为狗会叫,要是狗在犯人塞恐吓信时吠叫,马上会引起周遭人注意。没人能保证狗乖乖听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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