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替说说他,虽然他不见得会听住院医师话。”
“术前检验有问题,只有血糖吗?”
“数据上只有这样。不过说实话,事务局也希望手术延期。”
“事务局?”
西园迅速扫视下四周。“好像是担心那封恐吓信。即使是恶作剧,就怕岛原先生事后会质问,为什在接到恐吓信时候还动刀。事务局希望手术最好延到整件事确定是恶作剧之后。”
夕纪点点头。这确是事务局人会有顾虑。“手术安排在什时候?”
“目前考虑下星期五,这样就延整整个星期,只能祈祷在那之前可以确定这切是场恶作剧。”
“好,知道,您要交代就这些吗?”
“工作上事就是这些。”西园站定,再次扫视四周,表情稍微柔和些。“后来,你和你母亲通过电话吗?”
“后来”指是那次聚餐之后吧。
夕纪摇摇头。“没有。”
“是吗?那天没什时间,还以为你们事后详细谈过。”
“没时间,因为医院很忙。”
西园叹口气。“也许吧。其实,也想跟你好好聊聊。不过,短期内显然抽不出时间,等你研修期结束再说吧。想,你也有很多话要跟说。”
夕纪不作声,她不知道该怎回答。
“就这样,你可以回去。”
“可以问个问题吗?是关于那封恐吓信。”
“什问题?”
“那段文字……,关于医疗疏失话,有没有教授知情?”
“没有啊,在刚才会议里没有人提到。怎?”
“没有,没什。失陪。”
夕纪行个礼,转身离去。边走,边在内心质问:你也是吗?当你被问到医疗疏失时,真能问心无愧地说没有吗?回溯到遥远过去时,难道不会发现有些事情让你心虚吗?
或者那不是疏失?不是疏失,而是蓄意?
她内心再度泛起负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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