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还想说你只是默默地在旁看着她自己上吊?或者你想说你到她家时候她已经死?但你没管她尸体、什都没做就走?你就衷心祈祷法官能信你这种鬼话吧!”
峰岸迅速站起身,拔腿就想往出口跑,却不由得愣在原地,因为好几个男人已经将自己团团围住。这些人刚才还装成客人坐在周围,其中就有那名侍酒师。所有人都目光威严地盯着峰岸。
“这家店老板是爸爸。”峰岸背后传来知理子声音,“虽然情人节本可以大赚笔,但向他说明情况后,他还是勉强同意让今天包场。”
峰岸回过头问:“为什搞那大排场……”
“为什?当然得大排场!为举杯庆祝这积存整整十年念想。对你来说也很好,不是吗?你以后不用再苦恼没有素材写小说,也不用再辛苦装什小说家,可以彻底放下包袱。”
峰岸对知理子话完全没法反驳。方面因为罪行败露,他觉得已然绝望;但另方面,在他心里某个角落里,确实有着知理子所说那种感觉。
“带走!”知理子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又严肃。
两名强壮男警官分别从峰岸身体两侧擒住他双臂。只这招,峰岸就觉得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主任,您呢?”扮成侍酒师男警察问。
“稍后过去,甜品还没吃呢。”知理子说着,将巧克力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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