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又要下山游历,说是游历,照他以往那样,不如说是游荡。
适逢年东风过境,苍山点翠,‘春山笑’在鞘中轻颤,君煜剑意正炽。
于是燕行临走那天夜里,他们三人在断崖边战场。
时而各自为阵,时而两人联手攻击人,瞬息万变,全凭心意,很是痛快。
即使在兮华峰布屏障,也未用真元,纵横剑气刀意还是将云海割七零八落。
星河渐沉时,燕行躺在地上翘着腿,殷璧越坐在断崖上,君煜倚着树,抱剑站着。
“真是痛快啊。”燕行感叹道,“不知道老五枪法练怎样,下次叫上他,换他来垫底挨打…”
殷璧越笑起来,“怕是不行,他有帮手。”
君煜‘嗯’声,表示赞同。
殷璧越说是那支亲卫队,但燕行显然想错,拍大腿,“对啊,他还有只鸟,肯定豁命帮他。”
“不,他有四只鸟。”
“……”
燕行心想,这样算起来,你们都是有帮手,等洛明川出关肯定帮老四,师父要是回来肯定帮大师兄。二师姐现在不动武,也帮不,怎算都是孤家寡人挨打。
这叫什事儿啊。
东方既白,线金光从云海间喷薄而出。
燕行跃而起,带着浑身外伤,仰天大笑,踏着晨光下山去。
又过半月有余,正阳子与几位长老商议,说是战后重建基本完成,切都改步入正轨,沧涯论法堂也该开课。
便请人来问殷璧越是否愿意开堂授课。
殷璧越不知该讲些什,随着他境界提升,越来越觉得,各人有各人道,正道还是歧途,外人说不准。
只是忽而想起洛明川之前常去讲,自己还曾在学堂外等他下课。
于是第二日他来到论法堂。
堂中座无虚席,廊下也站满人。见他走来,远远让开条道,躬身行礼。
对着台下那些热切注视,殷璧越有些紧张,“今日教引气入体与疏通经脉,伐髓之上都不用再学,可以走。”
没人动,灼灼渴求目光也没有变。
殷璧越无奈想,难道大家只是好奇他这个人,并不关心他讲什?
他这时怀念起感情淡漠状态,起码不紧张啊,他紧张就张嘴胡说,“原本也不知该讲些什,只是道侣作为沧涯首徒,有教授修行入门责任,如今他闭关,自然是代服其劳……”
偏他面上淡然,声音平静,很是本正经。
台下所有人瞪大眼睛。
无数传音汇成张大网,在堂中飞速往来。
“没听错吧?殷师兄与洛师兄已经合籍!”
“道祖在上!还以为只有个人听见!”
“心跳好快,天啊,他们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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