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嫣芸有些不好意思,“辛苦什,这些洛师兄走之前都写清楚,只是照着做。洛师兄……没有回来?”
殷璧越道,“点轻伤,让他先去那里养着。由来见过掌门与师兄师姐们。”
说不定等他回去,院子里人,已经从魔尊变成洛明川。
何嫣芸放下心来,阮小莲笑道,“殷师兄刚回来,哪有你这样问东问西,先让师兄去办正事,再好好修养。”
既然掌门闭关,殷璧越告别两人后,便直接来到兮华峰。
崖边云海翻涌,君煜收剑转身,“师弟。”
他气息凛冽如常,丝丝缕缕剑意未散,在山崖间浮游。
殷璧越走上前去,“大师兄。”
君煜颔首致意。
同门之间总是有这样默契,分别时各自经历生死之战与大领悟,相见后言语表达不出关切,个眼神就足够。
他拿出袖里薄纸,交代缘由,呈给大师兄。
“掌院先生说,这是师父去剑冢前写,可解们疑惑。”
君煜双手接过,打开以后,两个龙飞凤舞大字就直直映入他们眼中。
殷璧越顿时无语,心想这事只有师父干出。还有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真冷静。掌院先生也厉害,提前说好不许再去问。
剑圣笔迹力透纸背,潇洒至极,却只写“别来”两个字。
君煜本就面色冷肃,此刻也看不出喜怒变化。只是重新折好纸,放入广袖。平静道,“师弟境界大进,很好。可有不妥处?”
话说简单,殷璧越却能感到大师兄担忧,“修为稳固,只是心境有异……二师姐出生死关,大抵与有相似经历,正想去请教她。”
“去吧,师妹自从回峰,尚且步未出院门。”
大师兄难得说长句,看来师姐情况并不好。
殷璧越走在兮华峰山道上,偶有寒梅沾衣,暗香浮动。
想起第次下山赶赴折花会,也是走这条路去向师姐辞行。师姐搬出来堆法器,非要让他带上。而今山道不变,只是时节不同,他们心境也不似昨日。
山间春意来迟,仍是料峭寒风吹散云雾。
柳欺霜正在窗前桌案上写字,闻得叩门声,道声‘请进’。
屋里点着檀香,青烟袅袅。
长衫女子持笔临案,身形挺拔,面如沉湖。
她抄是卷道经,下笔极稳,不疾不徐。
殷璧越上前去看,却见横竖撇捺像刀枪剑戟般,肃杀之意扑面而来。
满纸都是凌厉锋芒。
“二师姐……”
“四师弟。”柳欺霜笔下不停,不动如山。
‘世间除生死,哪件不是小事?出生死关人,连性命都不挂心,自然心如止水,难为外物所动。’
他忘最早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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