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殷璧越正专心琢磨着公审,猛然被打断思路也没反应过来,顺口说道,“不关他们事,是走慢。”
突然心中紧,这声音……洛明川!
便见不远处点白衣,身法轻灵,古木苍林中足尖轻点,几个起落间便落在他眼前。
殷璧越感叹,啧啧啧,这张标致主角脸,青天白日下更好看。
眼前人却只是怔怔看着他,目光深切,似是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连押送弟子行礼作揖道‘洛师叔’都没反应过来。
这就把殷璧越看懵逼。
主角你近视?怎看这半天?
洛明川自那日离去后,七天来没睡过个整觉。
闭上眼,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地牢里少年模样,天真浅笑,偏执成狂,冷漠疏远……
他便通宵打坐,欲凝思静神。
学府三年点点滴滴却在眼前幕幕闪过。
最终停留在莲台波光摇碎月色夜晚,他打翻酒盏沾污那截月白广袖。
自己当年句酒后醉言,竟让师弟当真,偏执至此……
是,师弟纵然天资聪慧,当时也年龄尚小,不通人情世故,赤子之心,单纯天真。
是自己许约在前,负言在后。
师弟因为自己毁约又没有解释,骨子里傲气又不许他来讨要解释,只能自己压抑。
压抑久,性情大变,生执念。
才走到今天这步……
这些年种种,都有解释。
是他害师弟。
此番来之前,本以为自己想清楚。这次秘境之事,归根结底因自己而起,他愿力担责。
至于师弟片执念情深,虽不能付以回应,却可以耐心引导,领他走出迷障,放下痴嗔。
可等他真见到孱弱少年被人推个踉跄,却挺直着脊背立起身,心就不由自主高高提起。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过去还从未那般严厉呵斥他人。
仅是七天,少年似乎又消瘦不少…瘦只剩把骨头,好似阵风就能吹走似。
清冷眉眼隐在宽大斗篷阴影下,只露出削瘦下巴和失血薄唇。
他不禁想道,少年在紫府秘境时,是否还受什伤?有伤在身又被封修为,锒铛入狱,这些天该有多艰难。
押送殷璧越四个执法弟子行礼,见洛明川不说话,也不敢起身。
回想着刚才情形,暗自思忖,洛师叔总是温和宽善,哪有过方才那般严厉声色。
却不料听见道清冷声音,平静无波解释。
‘不关他们事,是走慢。’
居然在为他们开脱?这人……怎与传言中不样?
洛明川心中百味陈杂,良久,涩声道,“你…没事吧?”才想起旁边还有几人,清咳声,“起吧。”
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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