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职,殿下属意谁?”
程千仞想想:“与此案没有丝毫牵扯、从军五年以上、骨龄三十以下、最好上过战场,禁卫军有这样人吗?”
“有,徐冉。此人今年由镇东军调任禁卫军,原先负责粮草配给……”
“就她。”
徐冉当即走马上任。
有人等着看她笑话,这大烂摊子,不是说接就能接下。
徐冉来皇都不久,因不耐应酬场面,与各派系无甚牵扯。办事碗水端平,谁面子都不卖。加上她性格直来直去,谁跟她弯弯绕绕,她跟谁拔刀,反倒化繁为简,令皇都秩序迅速恢复。
但她也算不上勤勉,做完本职工作后,不愿在官署多呆刻,就窝在淮金湖消磨时光。
美人琴瑟起,画船听雨眠。
有人找上门举告,说看见邻居是雨夜,bao动‘反顾派’头目,证据确凿,让她去抓人立功。
她正拿着酒盏灌美人,只摆摆手:“现在是休息时间,明天再说不行吗?你走吧……还不走?那来喝两杯!”
种论调在市井间悄然兴起:顾雪绛远在天边十万八千里,是死是活跟们没多大关系。该吃饭吃饭,该上工上工,生活还是要继续,家人平平安安过自己小日子,比什都强。
徐冉行事,被后世评价为‘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她张弛有度,使太子铁腕时期皇都,不至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但在当时,许多*员提起这位徐副统领,无不摇头,认为她得过且过,没有出色才干和鞠躬尽瘁奉献精神,最重要是,她不善于揣摩上意。
程千仞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白天在外人面前,他是威严庄重太子:“你别怕,孤觉得自己脾气挺好,你抖什?”
晚上回到寝宫,对着逐流就是通吐槽。
“都不让省心,来呀,互相伤害呀。”
“说什查军费明细,就是想召顾雪绛回来,说‘自今日起,顾旗铁骑军费开支减半,国库不给顾雪绛批超过十万两账,大家共度国难。’他们直接没话说,就怕下句冒出月俸减半,各府开支减半。当然这全靠你借给钱暗度陈仓,小流,你对真好……”
东宫温泉池热雾氤氲,程千仞闭着眼睛靠在池边,许久没听到回音:“小流?”
只见逐流脸色苍白,直直注视着他,神色难辨。
程千仞正觉奇怪,忽然心中惊:“朝歌阙?”
久违危机感降临,他周身气息不受控制地攀升,又听那人笑道:“哥。”
程千仞松口气:“你最近直精神不太好。是因为你们……争夺法身?你应该早点告诉。”
逐流点头,很懂事模样:“不想让你为难。”
程千仞看着心疼:“没事,会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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