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很感谢你们投票给,可能你们真相信,也可能只是不想看被处死,或者被逼交出剑。最终今天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勤学殿公审大会上。”
“你们真改变很多事,那些见不得人、所谓‘心照不宣’事,被放上台面说对错。习惯站在幕后翻云覆雨手,没能在这里完成交易,剑还好端端佩在身上。”
“这些天是你们告诉世界,只要南渊学子们不同意,谁也不能把手伸进学院。”
学院上空回荡着他声音,惊雷般落在每个人耳中。
“今日自愿离开南渊,从此不受学院庇护,不能以学院名义行事。这是为违反院规付出代价。未来某日学院需要,愿为之奋战至死,这是自愿承担责任。”
“但无论在哪里,都将永远以你们为荣。曾与你们同窗修行念书,是生荣耀。”
“诸君,你们不必去代表谁,也不必被谁代表。愿南渊学子,永远敢行敢言。”
“天高海阔,后会有期。”
程千仞说完,回身对副院长与院判行礼。便向楼梯口走去。点留恋也没有。
他看不到楼下沸反盈天,就算能看到,也不会改变心意。
胡易知从震惊中回神,开口叫住他。
“你得到这柄剑时候,把你从算经班带出来,说可以写荐信送你去海外蓬莱寺,以后心修行,大陆就算改天换日也难扰你清净,你不愿意。”
“你闯大祸,朝辞宫首辅亲自传讯来南渊,为你安排后路,你不愿意。”
“大家选你做院长,权力谁不想要?你还是不愿意……”
程千仞每步选择,总是出人意料。
“不明白,世间容易道路千万条,你每次偏选最难条。为什?”
程千仞回头:“为不后悔。”
无关难易,百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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