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山’这套剑诀没有‘最强杀招’之说,换言之,任何招都可以成为杀招。
湖畔眼尖学子惊呼。湖心浮起朵血花,很快被水流冲散。
下秒,道十丈水柱冲天而起,雪浪滔滔!
青白两道人影先后冲出湖面,剑光重重交织。
傅克己半边青衣染血,程千仞不给他分毫喘息时间,追袭而上,将他拖入近身战中。
克己剑如龙游浅滩,剑势施展不开,时险象环生。
“天!程师兄竟占上风!”
“或许……他将胜过傅克己?!们南渊……要拿下双院斗法双榜首吗!”
徐冉激动又紧张,在船头踩水蹦跶:“能赢能赢!们能赢!”
顾雪绛没有笑:“或许是想多,原下索既然敢拿克己剑去赌,他们定做万全准备……”
话未说完,忽听得阵悠扬笛声。
笛声寂寥,如秋雨潇潇,烟霏云敛。
林渡之霍然起身,向渡口另艘船喝问道:“你做什!”
他素来平静漠然,此时声色陡厉,甚是骇人,震得徐冉噤若寒蝉。
原下索却不怕,放下笛子笑笑,向他们挥手打招呼。
顾雪绛问林渡之:“那笛音有问题?”
林鹿:“音控术,暗合傅克己剑路,们听不出什,千仞可能会……”
程千仞腹部伤口中尚有残留剑气,分分秒秒折磨着他。
但他知道对手也不好受,傅克己方才虽然避开要害,右臂也留下道入骨伤。战斗已至困局,现在就拼谁更能忍,谁先倒下。
便在此时,阵笛音飘入耳中,渺渺清远,他却觉胸中烦恶涌起,手中长剑稍迟,险些被杀出破绽。
渡口边南渊学子虽不知发生什,但见势不对,纷纷出言:“裁决,有人打扰对战!”
“在下即兴演奏曲。为此战助兴。没有用丝真元,如何打扰他们?”原下索对裁决道:“学院是最讲规矩地方,没有规则说不能在湖边吹笛子。”
顾雪绛沉默片刻:“傅克己不知道吧。”
原下索像在自说服:“这战决不能败。他不会怪。”
笛声再起。
藏书楼上,院判冷哼声:“鬼蜮伎俩。真以为没人能看出来?”
胡易知摁住他刀:“能找到规则漏洞,还有本事利用它,也算难得。年轻人事,你莫要插手。”
“为什?”你也没少管年轻人事。
“因为他吹得好听。”胡先生饮口热茶,感叹道:“很久没听到这好听曲子。”
院判不再说话。明白他意思。
“这些年轻人非池中之物。们要做,只是不让他们死绝。然后把人族未来,交到他们手里。如果连场斗法都撑不过,不具备被期望资格。”
大浪淘沙,他们之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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