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正常世家公子,若是沦落到要摆摊谋生,典当旧物地步,定然觉得羞耻,怕被人撞见。偏偏顾二不是,坦然开始新生活。
用他话说‘当自己东西,没偷没抢,凭什不理直气壮?写字卖画,自力更生,如何不能光明正大?’。简直让人无法反驳。
程千仞答道:“是。昨天帐本提前算完,拿去给东家看,主要是问他……有没有什来钱快正经门路?”他将‘正经’两字咬得略重。
“他怎说?”
“他让带上二十两,去‘金堆玉砌’试试。”
‘金堆玉砌’是南央最大赌场名字。
顾雪绛叹气:“似乎不怎正经吧。”
但想到程千仞那个没谱东家,他又觉得这个答案也在情理之中。
忽然头顶响起道声音:“你俩嘀咕什呢?”
程千仞惊,下意识退后两步,差点摆出防卫姿势,又很快放松下来。
只见回廊外参天槐树上跳下个人,身姿潇洒,稳稳落在他们面前。
树叶纷飞,徐冉拍拍沾灰院服。
“你跑树上干嘛?!”
程千仞不敢告诉徐冉,因为她这人有点二,还想不出什正经办法。你说急着用钱,她就敢去地下拳场签生死状。
三人中唯独他有攒钱习惯,另外两个都是挣多少花多少,反正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也打心底里不想向他们借钱。
徐冉道:“先生让接引位新师弟,说他身份特殊。现在到处都是人,谁知道他在哪儿,想着站得高看得远,就上树。”
徐冉在青山院赫赫有名,教刀术刘先生将她看作得意门生,有事便安排她去做。
“怎接?你认识人吗?”
“不认识人,只认识剑。他带着凛霜剑,‘神兵百鉴’上有图,眼就能认出来。”徐冉等得不耐,烦躁抓头发:“看这届师弟很行啊,都敢在‘太液池’纵剑,哪需要们引路?”
新生经录取便可以出入学院,昨天他们遇见显然就是。毕竟老生没有那不懂规矩。
程千仞虽无法修行,该知道常识却样不少:“凛霜剑,看来这师弟来头不小。”
徐冉拍拍顾雪绛:“你们院消息最灵通,有没有听说这事?据说他家给学院捐大笔院建费?”
方才顾公子只闷头抽烟,此时被问起才抬眼:“他在读期间,家中负担学院内所有阵法维护耗费,直到他毕业。”
徐冉倒吸口凉气:“所有?这得多少钱?”
顾二悠悠说道:“不是钱,是灵石,没有百斤灵石,谁敢说这个话?”
徐冉讷讷道:“还是第次听说灵石按‘斤’算。”
程千仞也是第次听说:“这是哪家?”
“那师弟叫钟天瑜。”“皇都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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