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肃所言弄清原委,那几人看着盛鹤臣眼神中顿时写满同情,盛鹤臣不免更加尴尬难言,只得挑眉出言反驳,道:“哪怕你二人有此关系,也不该在众人面前做这等丢人之事。”
江肃反问:“做什?”
他方才不过就是勾着李寒山脖颈,耳语说几句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也只有极为在意这等事盛鹤臣才会觉得他二人举止过分。
盛鹤臣:“你……”
“不过是搭着他肩,同他说些话罢。”江肃挑眉道,“怎到盛盟主口中便成十恶不赦?”
盛鹤臣:“……”
“盛盟主,听说过个说法。”江肃又微微笑,道,“心中均是污秽之事,看他人稍有亲密,想自然也全是那丑恶不堪东西。”
他说这些话声音都不算太小,这下倒是成功吸引周围几乎所有人注意,盛鹤臣难免有些挂不住脸面,他很尴尬,只觉得自己此时若是再多言,那便是坐实江肃这句话,他不能继续纠结此事,只好恨恨冷哼声,正要转头离开,却眼见着江肃又伸出手,把搭在李寒山肩上。
盛鹤臣:“……”
盛鹤臣心中怒火蹿升,迅速回首,怒道:“你——”
江肃打断他话,高声道:“怎?”
周围数人投过目光,盛鹤臣瞬便泄气,咬牙切齿转身离开,江肃这才觉得心情略好些,再看向李寒山,同李寒山眨眨眼,低声问:“知道怎做吗?”
李寒山迟疑点头。
……
止水剑派离灵犀山并不远,众人不算着急,白日赶路,到晚上,便在山林中暂且歇息。
江肃这路除偶尔气气盛鹤臣外,便不再有其余举动,而李寒山担心自己若是与江肃过于亲密,难免会引来风言风语对江肃不利,因而他大多时候尽力克制,至多也只是与江肃有些搂抱亲密举止,可哪怕是如此,也足以将盛鹤臣气得不清。
两日之后,众人终于抵达不胜天。
这不胜天位于灵犀山中,本是颇为广阔去除,可前段时日灵犀山地动,震踏几块山石,山势有所变化,将止水剑派方向进灵犀山路堵得只剩条小道,自下往上看,还颇有些线天感觉。
众人走在那道上,难免满心担忧,只怕路边石崖往下掉几块石头,而江肃也听师兄说过,自那次灵犀山地动过后,此处地脉不稳,频繁便有震动,而他回忆书中境况,却不记得书中提过灵犀山还有严重地动,只不过后来书中抵达不胜天走得是武林盟往这边路,眼前这套路具体情况,江肃也不太清楚。
他难免担忧,更为警惕,只是越往里走,这山道便越发狭窄,逐渐只能容人通行,他也只好让李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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