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无母,自小在止水剑派长大,江肃自己应当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老家在何处,至少李寒山觉得,这应当只是江肃编出来套说辞。
他不知道江肃要去做什,而听来这件事或许还有些危险,因而江肃并不愿意带上他,他不免皱眉,问:“不能带去吗?”
江肃并未解释,只是摇头。
李寒山不愿回答。
江肃见他沉默不言,知晓李寒山不愿接受自己说法,可这本就不是李寒山不愿意便不会发生事情,他叹口气,往李寒山怀里钻钻,搂住李寒山腰,方才开口解释道:“有些冷。”
李寒山:“……”
“方才不是还剩些酒吗?”江肃道,“你陪喝些?”
他确知道如何哄好李寒山。
两杯酒斟满,江肃拿起酒杯,反问李寒山:“方才们是不是有些仓促?”
李寒山不明白江肃意思。
江肃已拿着酒杯伸手勾住李寒山臂弯,摆出要与他交杯模样,贴身靠向李寒山,李寒山自然也不可能拒绝,他微微颔首,尝江肃杯中酒,便见江肃微微勾唇,也饮他杯中酒,而后二人仍是如这般勾着双手缓缓放下酒杯,江肃方才开口,道:“杯到白首。”
李寒山:“……”
语毕,江肃又斟杯酒,仍是同方才般,想要继续同李寒山共饮交杯酒,可不想李寒山忽而握住他手腕,制住他动作,认真同他道:“不喜欢这种虚无缥缈承诺。”
江肃:“……”
他明白李寒山意思。
人辈子太长,说什白头偕老海枯石烂,到底不过是句空话,那他要这空话又有何用?
可江肃也只能沉默。
他说这些话,原是希望李寒山开心些,至少能让李寒山忘记他方才所说那些话,可他不想这反倒是让李寒山更觉得不开心,他不知还能怎办才好,说自己定会回来?可那不也是虚无缥缈承诺吗?
可这沉默未曾有多久,李寒山已再度叹口气。
他也不喜欢看见江肃露出这样表情。
他只能问江肃:“你定要走?”
江肃摇头,道:“也不知道。”
李寒山又问:“那你要离开几日?”
江肃还是摇头。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这何止是虚无缥缈?这简直就像是渣男即将要逃跑之前凭空杜撰,怎听都让人觉得不太靠谱。
可李寒山听他说这些话,反倒是轻轻点点头,道:“明白。”
江肃:“……”
“只要你能回来就就好。”李寒山认真说道,“等你回来。”
江肃:“……”
同方才难以言语解释当下局面沉默不同,江肃时竟难以说清自己心中情绪,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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