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去做,因而为江肃解释声音不由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颇为内疚低垂下头,喃喃轻语,似是在为他们所为之事解释。
“大祭司若还清醒,定不希望们这去做。”她闭上双眼,“可若大祭司熬不过去,厌罗沙教主与圣女大人血脉,便要终结于此……”
江肃:“……”
等等。
按这人所言,大祭司也是厌罗沙后人,那花时清和这大祭司……岂不该是兄弟?
“阿力西觉得,只要大祭司能活着,他人性命,实在算不得什。”那女子满面哀愁,轻声叹气,道,“他带伙人,以迷心之蛊诱人入寺,想要完成人祭,可也不知受何人阻止,昨日他留在此处子蛊便已奄奄息,只怕已经出事。”
江肃:“是阻止。”
苗疆众人:“……”
“你们为救人,要夺数十人性命。”江肃挑眉,“未免也有些太过分。”
那女子微微怔,问:“你……你是什人?”
江肃正要说话,李寒山想着安抚江肃心情,急匆匆抢着开口,道:“这是至交好友,江肃。”
江肃:“……”
李寒山想,以往江肃总是这样同别人介绍他,今日他抢在江肃之前,主动同其他人介绍自己与江肃关系总不会出错,可不想江肃听他如此说,反倒是将神色沉,更加不悦。
李寒山看着江肃表情,后头话便全都噎在喉咙里,时不知所措,弄不清自己究竟是说错什话。
江肃却笑声,顷刻间已收起自己面上不悦,点头道:“是你们少主朋友。”
李寒山:“……”
李寒山悟。
他怎能犯下这种错误!
他早就知道江肃在吃醋,他还抢着在这几人面前说江肃是他好朋友,那此事在江肃眼中,岂不就是等同于在澄清自己与他关系吗?
们只是普通朋友,们之间什关系也没有……这怨不得江肃会更生气啊!
李寒山看江肃神色平淡,好似已不在意这件事,他却抑不住心中那异常欣喜感觉,此刻江肃越吃醋,岂不是就越说明……江肃在意他。
李寒山咧着嘴笑,恨不得立即顺着江肃话往下说,道:“你们这样做确不对,要救人总不可能只有这种办法吧。”
连李寒山都已这说,那女子不免愁眉苦脸,道:“或许还有其他办法,可是……们已找不出其他办法啊。”
“若你相信们,们或许能想办法试试。”江肃道,“中原有不少神医,也认识会些蛊术人,总能找到其他办法。”
可眼前几人都并不信任江肃,其中人甚至还迟疑开口,道:“你是正道中人……”
李寒山:“有做保,你们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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