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难道是想让那人也尝尝身中情蛊只知索求滋味?
江肃果真开口解释,道:“对他下情蛊催情,然后把他个人锁在房间里,两个时辰后们再进去。”
花时清停顿片刻方才开口,道:“其实……不用催情,只要有情蛊,他也会回答问题。”
江肃:“知道。”
花时清:“那……”
江肃:“可气不过。”
那人对李寒山下情蛊,还想以此令李寒山杀他,他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便将这口气咽下去。
他人说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种事,对他而言,十天都算太晚。
花时清心有为难,转头看向李寒山,可他见李寒山并无意见,便也只好点点头,道:“江少侠,们道过去?”
江肃点头,也不打算继续再吃剩下东西,他起身要同花时清道离开,李寒山怔片刻,也只能拉住他衣袖,蹙眉询问:“你……吃点东西再过去吧?”
江肃却同他笑笑,道:“待会儿们有大把时间吃东西。”
李寒山:“……”
李寒山点也不明白江肃究竟想要干什。
可江肃都朝那边去,他自然是要起身跟着,他随江肃与花时清道,走到关着那几名苗疆人屋子外,外头衙役离房门老远,似还有些胆战心惊,见花时清回来,方才松口气,匆匆给几人开门,好让他们进去。
花时清离开之前,特意用蛊虫控制住屋内几人神智,以免再出意外,如今他回来,便为几人解蛊毒,等江肃开口同他们说话。
“已经过夜。”江肃问道,“考虑得如何?”
那为首施用蛊毒人受重伤,动不动靠在墙边,根本不曾去理会江肃说话,只当什都不曾听见,江肃也懒得同他废话,转头看向花时清,花时清便会意伸出手,而后从他袖中飞出只形同蓝蝴蝶般玩意,朝着那人而去,停在那人肩上,从衣襟内钻,便立即消失不见。
那人神色惊,颇为愕然看向花时清,却仍旧未曾言语,而不过片刻,他忽而低吟声,捂住自己嘴,面色逐渐泛起潮红。
“你自己用过情蛊,知道这蛊毒发作之后,会是什模样。”江肃淡淡说道,“现在你可愿意说?”
那人只是咬牙切齿地骂:“亏你还是正道中人——”
江肃反问:“那又如何?”
李寒山:“……”
花时清:“……”
花时清觉得自己也明白。
江肃不过是顶着个正道侠客名头,可他所为之事,举动,均不受正邪限制,不过随心而已,若是得罪他,保不齐接下来便会被怎报复。
那人被江肃句话堵回去,顿好会儿,方才继续说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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