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和睡觉太死并无多少区别,而自他闭目运功起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日光景,李寒山该不会在外头坐整夜吧?
李寒山看着江肃质疑眼神,抬起手,很认真地为江肃比划个小会儿手势。
他竭力将两指之间空隙弄得极为细微微小,好让江肃不要为他在外等候而心生内疚,面又生怕江肃厌恶他,不愿与他过多说话,因而匆匆便将自己想要交给江肃东西拿出来,把塞进江肃手中,连句具体解释都没有,直接转头便要逃走。
江肃却把拉住他胳膊。
“你给什?”江肃皱眉,“你这是在做什?”
李寒山方才小心翼翼吐出两个字:“……剑谱。”
江肃微微怔,反问:“剑谱?”
李寒山僵硬点点头,停顿片刻,又说:“还有傅神医药。”
江肃:“……”
江肃这才低下头,看看李寒山方才硬塞给他那个小包裹。
里头有本已翻得很旧剑谱,边角泛黄卷曲,显是已被翻看过无数遍,而这本剑谱,江肃曾好几次在李寒山手中见过。
这是李寒山剑谱。
也就是说,这是当初谢无传下来功法,在魔教之中,这绝对是不可为外人所知绝密之物。
而除那剑谱外,包裹之内只剩下个白瓷瓶,瓶颈处有处蓝纹,应当是李寒山从傅闻霄那儿拿来给他包扎伤口药。
江肃不由皱眉,问:“你拿剑谱给做什?”
李寒山小声说:“想起点。”
江肃不由顿,李寒山贸然提起那场意外,难免令他略觉得有些尴尬不适,可这情绪方才冒出苗头,李寒山已抢着往下说:“你说你动情影响修习你们剑法,……们教中功法并无如此限制,你若是感兴趣……”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逻辑有些奇怪,哪儿劝人改师门学习自家武功道歉方式,因而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他也不知怎地,竟然认真严肃同江肃推荐起教内功法。
“他不需要断情,点也不需要。”李寒山说道,“练成就和谢无教主样厉害,点也不必温青庭差。”
江肃:“……”
李寒山:“反……反正剑谱就在此处,你若是想看看——”
江肃:“不必。”
李寒山:“……”
他句话几乎便已将李寒山打入地狱,李寒山垂头丧气,以为江肃是绝不可能原谅他,面默默点头,再从江肃手中拿过那剑谱,却还是忍不住小声道:“那药是同傅神医讨来,他说用之后,便不会在手上留下疤痕,你……你抽空……”
江肃却好似未曾听见他这句话,反问他:“你到底还记得什?”
李寒山抬首看向江肃,见江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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