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这不是什严重——”
“伤是手!”李寒山挑眉高声,道,“怎不严重!”
他知道江肃喜剑,最看重自然也是剑,而剑客手是绝对伤不得,若是恢复不好,对往后握剑总有损害,这绝对是大问题。
只是江肃着急从那人口中问出徐卿言下落,反正他手上伤口已经止住血,拖些时间也并无大碍,他便不曾去理会李寒山话,几步重新走回去,到那人面前,问:“你们将徐卿言带到何处去?”
那人衣上全是呕出血迹,可此时此刻,他却仍是要同江肃逞强,道:“你以为会将此事告诉你?”
江肃:“……”
江肃回首,走到身后担忧望着他花时清身边,问:“你情蛊什时候破茧?”
花时清怔,回答:“就这两天吧……”
“对他有用吗?”江肃挑眉问道,“会减弱效果?”
花时清摇头:“他伤得这重,应该不会。”
“行,那先将他带回去,待你情蛊可用之后,们再来同他问话。”江肃看看自己手上伤,又想起花时清不会武功,只得微微蹙眉,道,“还是来将他们带回去吧。”
李寒山匆匆开口:“你先回去包扎伤口,来。”
盛鹤臣从旁冷笑:“你个魔教少主,如此热心,莫不是居心不良。”
李寒山:“……那你来送?”
盛鹤臣:“当然由来送!”
江肃:“……”
盛鹤臣冷哼声,二话不说扭头朝那几人走去,要将那些人从地上拎起来,江肃沉默片刻,也只能蹙眉,道:“你等方副帮主他们回来再说。”
盛鹤臣并不理会他,像是生气,不愿与他说话,李寒山又匆匆上前拉住江肃衣袖,紧张道:“你手……”
江肃:“……没事。”
发生那种事情后,他仍是有些不太习惯李寒山触碰,只是不动声色略退后些,而李寒山也立即觉察到江肃不适,他便只能立即收回手,局促不安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江肃本见不得他这种神色,便匆匆别开脸,道:“先回去,小伤而已,自己包扎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过身,独自人朝山下走,李寒山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正是左右为难之时,花时清终于凑过来,小心谨慎询问:“少主,你与江少侠究竟……怎?”
李寒山只是蹙眉喃喃道:“……他肯定生气。”
不久之前在客栈之内发生那些事,他当然不会告诉花时清,可哪怕他不说,花时清大约也能猜出个大概,再结合方才江肃反应,花时清得出最终结论,道:“江少侠肯定没生气。”
若是生气,又怎会毫不犹豫为少主挡刀,甘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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