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认真道,“那时候他看起来那样可怜——”
“那时他有伤在身,鬼市中境遇又已危及到他性命。”傅闻霄淡淡道,“这不作数,你该想想,若是有人说他用蛊是邪魔外道,你会特意站出来责骂那人,并且为花时清说话吗?”
江肃:“……不会。”
他觉得自己显然没有那多闲工夫,会无时无刻去注意别人闲话,再说,他自己都觉得蛊毒之术有些邪诡,蛊毒不同于武功,那情蛊他看着都觉得可怕,别人若是如此说花时清……这说得好像也没什错啊?
傅闻霄笑上声,得出最终结论。
“江少侠,你不必再辩解。”傅闻霄道,“你待他,就是与别人不同。”
江肃:“……”
江肃摇头,同傅闻霄道:“此处之事还未解决,你……还是专注眼前之事吧。”
可其实江肃心中也明白,傅闻霄说并没有错。
他对李寒山,确与对其他人不同。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像是李寒山举动总是更能击破他心防般,他忍不住便要心疼李寒山总受人欺负,可同样事若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他不可能会有这多莫名其妙感触。
而傅闻霄眼见江肃不愿继续再谈此事,便也不再继续逼迫江肃,他知道情感事,需得讲究水到渠成,若江肃自己不愿接受,他说得再多也没有用。
他只能将事情绕回到眼前之事上来。
“你要小心些。”傅闻霄蹙眉说道,“总觉得,发生在此处之事……有些不太对。”
江肃也觉得不太对劲。
且不说当年厌罗沙事之后,苗疆中人便已极少来中原,更不会如此高调做出这种事情,好像巴不得让中原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此般,生怕自己活得太久,便是眼前盛鹤臣,江肃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是武林盟主,就算要隐秘行事,怎可能个人都不带,孤身人就跑到这种地方来。
江肃回顾书中所言,他记得书中盛鹤臣是与武林盟中人道救下徐卿言,而后才与众人道跟随徐卿言前往苗疆,可若是盛鹤臣是孤身人救下徐卿言……那他是不是也可以顺理成章,个人跟着徐卿言去苗疆?
那苗疆钥匙,也只会落在他个人手上,甚至……若他事后处理知情之人,不对外提起此事,那这把钥匙便如同凭空消失,其他人是绝对没办法找到它。
江肃有些头疼,他不愿继续思考这件事,也不想留在原地,也不想再和傅闻霄交谈,只同众人约夜中相见之后,便回休息地方。
他决定放下心中切杂念,而后翻开行李,原是想要找些今夜或许能用得上金疮药之类东西,可却从行囊之中,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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