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时清并不在意,若好言劝说,他觉得鬼市主人应当能让他们将花时清带走。
“年轻人行事冲动,不想冒犯尊上。”贺灵城道,“尊上大人有大量,不如看在们教主面子上——”
“他是正道中人。”鬼市主人打断贺灵城话,“为什是看在谢教主面子上?”
贺灵城:“呃……”
“呵,有趣。”鬼市主人忍不住面上讥讽,冷笑道,“方才从外归来,听到不少有意思事情,原以为只是江湖谣传,如今看来,这倒像是真。”
“说什废话。”江肃皱眉,“你到底放不放人。”
鬼市主人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贺灵城,问:“看来贺副使还不知道。”
贺灵城不明白他为什在此刻提起这种事,他隐隐有些不安,可想着要尽力平复鬼市主人心情,便还是好声好气询问:“什事?”
“他们说圣教少主造访鬼市,身边随行人,圣教少主对他照顾有加。”鬼市主人道,“举止亲密,生怕别人碰伤他,牵着他手,过这条街道。”
贺灵城:“……”
“哦,好似连行船时,都得将人护在怀中,以免落下水去。”鬼市主人讥道,“贺副使,你猜他们说,到底是什人?”
贺灵城:“……”
贺灵城捂住自己脸,有些不想说话。
“方才船翻,众人落水,花时清是寻常人,又不会水,而江少侠武功高强,当然不会出事。”鬼市主人还要往下说,“可贵教少主却不这想,两人落水,他只救江少侠。”
贺灵城:“……”
李寒山皱着眉,忍不住出言反问:“他也不会水啊。”
“轻功好人,就算不会水,也不可能会溺水。”鬼市主人挑眉,“他蹬蹬腿就能上来,花时清可不样——”
“又不认识他。”李寒山打断鬼市主人话,“他溺不溺水,和什关系。”
他本就没有江肃善恶观念,他愿意带花时清离开,不过是因为江肃想要救花时清,若非如此,花时清如何,是生是死,与他又有什关系。
而他知道江肃怕水,那花时清与江肃道落水,人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人却是他心系之人,这种情况下,要救谁,还用多说吗?
鬼市主人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先是怔,却又忍不住轻蔑笑,道:“那他们传言,看来是真。”
李寒山皱眉:“什传言?”
贺灵城:“……”
贺灵城深深吸口气,似乎正在极力忍耐自己心中怒火。
“倒也真是有趣,谢则厉自己生不出孩子,将希望寄在养子身上,倒不想连养子都是个断袖。”鬼市主人极尽嘲讽,道,“看来谢家血脉,怕是要断绝在此处。”
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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