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分得清轻重,如今他需要楼鄢为他压制毒性,他再恼怒也不得不暂且妥协。
魔教教主毕竟是琳琅阁大客人,白玉生还借他们间屋子,好让楼鄢静心传功,而傅闻霄前后观察许久,此刻若有所思,竟突然冒出句:“看楼鄢才需要补药。”
江肃认真点头,有些痛惜:“他武功又要退步。”
“谢则厉来琳琅阁,就是来找?”傅闻霄略有些疑惑,压低声音问江肃,“他是不是知道什?”
路九偷走白家至宝,此事虽未外传,但也并不难以打听,而只要谢则厉收到这消息,稍加猜测,应当猜出白家失窃,就是可以开启密室不胜天钥匙。
谢则厉手中毕竟已经有两把钥匙,哪怕如今他身中忍泪吟,他也不可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机会,他来琳琅阁除寻傅闻霄看病之外,只怕也是追着路九行踪,想在此处抓住路九,再将钥匙据为己有。
可傅闻霄让谢则厉回去等死,又轻易令楼鄢与谢则厉关系破裂,江肃看得出来这句话对谢则厉打击究竟有多大,他想自己若是谢则厉,只怕时之间绝对难以平复心绪,反正人都要死,谢则厉或许便不会再同从前般那在意不胜天之事。
而不论怎说,他都必须要抢在谢则厉之前,将路九抓住,再将那把钥匙抢到手。
“他应当是收到消息。”江肃说,“若想要抢在他们之前抓住路九,们最好早做谋划。”
傅闻霄若有所思。
江肃又问:“白玉生在何处?”
方远洛回答:“白少爷从京城赶来此处,应当明天才到琳琅阁。”
他方才吓得句话也不敢说,好似到此时才回过神来,毕竟梅幽宫玩得太花,着实将他这个没有见识丐帮人吓得不轻。
“此事不急。”傅闻霄开口,轻声说道,“等待会儿谢则厉与楼鄢离开之前,再给他们开副药。”
江肃不由微微怔,他又看看身边李寒山,这才开口问傅闻霄:“他真已经没救?”
“那只是艳毒,怎可能致人于死地。”傅闻霄说道,“伤肾倒是真。”
江肃:“可你方才说……”
傅闻霄:“人固有死。”
江肃:“……”
也是,人总是要死,问题不过在于他是现在死,还是过上几十年再死,傅闻霄让谢则厉回去等死,这等几十年,他倒也确没有欺骗谢则厉。
想到此处,江肃再去看李寒山,便见李寒山似是略松口气,已没有方才紧张神色,他好像并不在意谢则厉是不是中忍泪吟,是不是不可自控地想要与人交欢,只是若此毒威胁到谢则厉性命……他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心。
江肃不由又问:“那他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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