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可真强硬……他现在简直恨不得杀。”
江肃点头,表示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江肃道:“谢教主初经此事,难免有些无法接受。”
楼鄢咬牙:“什初经,他这年纪能是初经吗?”
江肃:“可屈居人下,想必是头回。”
贺灵城听不下去。
这污言秽语,偏偏二人还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点儿觉得害羞,也不曾注意到这种事本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说。
楼鄢也就算,那是梅幽宫宫主,鱼水之欢同他们而言如同喝水吃饭,是寻常小事,提就提,江湖人都知道他们是什脾性,可江肃这叫怎回事啊?这不是传闻中正道最有前途百年遇青年翘楚吗?这种事张口就来,真点也不像是正道中人。
他深吸口气,听不得这两人在这儿议论他们教主,便转头要走,反正乌歧已不打算杀楼鄢,此事终,他不想掺和教主家务事。
乌歧顿,跨步跟上。
江肃抬首看看树上刀,再看看转身要走两人,心有迷惑,道:“乌歧护法,你老婆……你刀还在树上呢?”
乌歧脸色阴沉,没有理会他。
江肃只好改口,说:“那待会儿拿下来给你送过去啊。”
可乌歧和贺灵城已经走出院子,他也不知道乌歧有没有听见,反倒是李寒山仍站在原处,这等关系他父亲与其他男人暧昧之事,他好像不知道要避开,却也并没有多大兴趣,好像只是习惯跟着江肃般。
江肃重新转过头,看向楼鄢,认真与他分析。
“谢教主这个人,自尊心很重。”江肃说道,“你是要强硬没错,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行事也该软硬兼施啊?”
楼鄢怔:“软硬兼施?等等……什软硬兼施?”
江肃深深叹气。
“他既然自尊心重,那结束之后,你该好好安慰他,而不是跑到外头来与乌歧打架。”江肃说道,“但凡你甜言蜜语些,要不缠着他再来几次,你与他只怕早就已经成。”
反正在某棠世界观下,没有关系什是不可描述不能成,如果有,那就再来几次。
楼鄢不大理解江肃话:“可他已经生气……”
“忍泪吟是什毒,楼宫主应当很明白。”江肃逐渐敛容正色,轻声说道,“次数越多,便身难自控,自然食髓知味。”
至少在他所知剧情中,江肃身中此毒后,便再难控制自己,好似切思想尊严皆已离他远去,心中只余欲念。
而如今他仔细看着楼鄢神色,心想眼前此人若喜欢谢则厉,而非书中常见角色贯表现出来征服占有,那他听到这些话时,多少是该有些反应。
可楼鄢只是皱眉若有所思,好似觉得江肃说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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