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站在门外,耳边是谢则厉愤恨怒吼,眼前是楼鄢呆滞身影,他终于开始觉得……楼鄢是不是误会他刚才所说意思。
他本是想让楼鄢从武学之上介绍自己能力与优势,譬如什与他双修速度好,绝不浪费教主多秒之类,好让谢则厉至少对他有个初步印象——若要寻人双修,他梅幽宫宫主才是最佳选项。
他可没想到楼鄢竟然下就联想到那方面去,不愧是梅幽宫宫主,开口就说自己活好,看给谢则厉这气。
完完,江肃觉得,楼鄢绝对要失败。
谢则厉性格本就极为要强,他以前身在高位,无数人敬仰膜拜他,也绝没有人敢对他有所冒犯,这类人往往心气极高,是绝对接受不自己有朝日必须雌伏人下,楼鄢偏偏还要戳着人家痛点说话,每句都点在谢则厉往后必须依靠其他男人上,这谢则厉听怎可能不生气?
江肃深深叹气。
楼鄢没想到谢则厉反应如此激烈,而谢则厉本不可动怒,如今这怒气上来,乌歧才助他压制下去毒性瞬激发,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楼鄢匆匆上前扶住他手,二人肌肤相贴,谢则厉只觉莫名阵酥麻之感自接触之处蹿上来,吓得他下甩开楼鄢手,猛地往床榻内侧躲去。
这感觉太古怪。
他对欢好事并不陌生,甚至称得上是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可就算如此,他以往也从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不过是碰碰手而已,他却好似觉得浑身都已经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竟会有如此触感,就好像这是什难以启齿事情般,因而他看着眼前被他甩开手不知所措楼鄢,那种羞辱之感顷刻间崩塌,他只能以怒火发泄,让楼鄢滚出去。
楼鄢后退步,可目光转,看见乌歧已蹙眉起身,似乎想要走到谢则厉身边,他不由挑眉,再度走到谢则厉面前,扶住谢则厉手,道:“教主,助你传功压毒。”
可他碰到谢则厉手,谢则厉便浑身发软,哪怕怒火更甚,却已连说话力气都没有,他想反抗,却无力反抗,而没有他命令,乌歧自然不会上前,三人如此僵持片刻,楼鄢又用身体将谢则厉挡住,同乌歧道:“传功需得安静,乌歧护法,你先出去吧。”
乌歧:“……”
乌歧仍是站着动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大约是没有谢则厉命令,他不能出去,可他站着不动,这气氛便古怪极,楼鄢倒是想继续与他僵持,可谢则厉显是已撑不住,好似连意识都已经涣散混沌,他干脆懒得再去搭理乌歧,直接扶着谢则厉勉强令他坐好,这才闭目运功为谢则厉抑制毒性。
乌歧神色之中略有疑惑,可楼鄢看起来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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