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些。
可沉香凝那番话,让他担心真有人会用“清君侧”当借口来威胁封栾,他不敢贸然有举动,只能在心中巴望着楚和谦这件事早些过去。
……
这夜他睡得并不算好,第二日晨起后去看封栾病情,果真封栾身体底子好,恢复得极快,今日已不发烧。
叶阳还未与他说上几句话,容太医到此处,神色凝重,说要替皇上把脉,最好能令其余宫人都暂先退下去。
他以往为封栾把脉时,从未如今日这般让人退下,叶阳直觉他有要事禀告,再想前几日容太医说太后中毒事这几日便能有结果,叶阳难免有些紧张。
他想知内情,便不曾出去,封栾也没有让他离开,容太医知晓云侍君深知此事内情,便也不曾避讳,将自己发现五十都与他们说。
太后所中之毒,容太医将其名为“离魂”,此毒源自其草株茎叶果实,多见与果实之中,单独服用并无大碍,可却与太后日常所服用药物中味药相冲,二者结合,便是“离魂”。
这本是慢毒,需要有不少时日才能夺人性命,幕后之人显是蓄意已深,而此毒症状又与太后之病颇为相似,太后病常在这季节加重,太医院惯常在此时加大药量,万不想反倒是中有心人谋划,药性相冲之下,反成剧毒。
虽惯常为太医诊治太医并不是容太医,可容太医身为院使,深知失责,此番同封栾回禀此事,也是心惊胆战,生怕封栾怪罪。
封栾等着他理清整件事,时并未责怪他,容太医便战战兢兢继续说下去。
此毒中者至后期五感丧失,如同魂魄离体,却偏偏对这毒气味敏感,或者是说,中毒至深后,中毒之人只能嗅得到这气味,那毒果在中毒之人眼中如同绝佳美味,中毒越深,反倒越发所求。
叶阳不由下想到自己看到此书结局中封栾所中毒,那时书中描述正是封栾五感皆失,形如废人,他瞬便知晓事情真相,原书是楚和谦用这毒来对付封栾,那对太后下毒人,显然也是楚和谦。
他想楚和谦真是天大胆子,竟能做出这等阴狠毒辣事情来,而楚和谦是借着楚怜身边大宫女浅翠手下毒,他不可能直接说自己在梦中看到凶手,可将调查方向引向浅翠,他还是做得到。
“这毒果实形似杏果。”容太医道,“臣去查过,太后病中喜食蜜饯,若无蜜饯,是绝不肯喝药,臣便偷偷取那蜜饯中杏脯观察……这毒果,果真就混在太后常服蜜饯之。”
封栾怔:“蜜饯?”
他显然点也不知道这件事,而容太医欲言又止,往后事,显已超出他能多嘴范畴,他只能说到此处,再请皇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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