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貂,正要对封栾表示谢意,封栾却又刻意扭头补句:“朕……朕给几位妃嫔都送小动物,沈妃给猫,楚妃送狗,你放心,朕也不是特意为你备。”
叶阳:“……”
啧,这臭屁皇帝嘴还挺硬。
他不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又与封栾道谢,貂貂事情处理完毕,叶阳却又想起康宁刚才说那些话来。
他这人没什毛病,就是爱管闲事,刚才听康宁说封栾连着许多天都睡不好觉,他便忍不住多问,道:“皇上这几日歇不好?”
封栾微微蹙眉,说:“老毛病。”
叶阳时嘴快,不由多问:“是病?”
封栾略有迟疑,却还是坦诚与他道:“心病。”
叶阳问:“那要怎……”
封栾恰好与他同时开口,正截断他接下来要说话。
“云阳,你可有空闲?”封栾问,“留下来陪朕睡个午觉好不好。”
叶阳:“……”
那瞬之间,叶阳想歪。
他面上红,瞬口吃支吾道:“白……青天白日……”
封栾轻咳声:“朕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那日叶阳在他床上,他难得好好睡夜,这几日梦魇与繁重政务折腾得他心神俱疲,若叶阳在他身边陪着他……他应当能睡得更好些。
他小心与叶阳解释,大约是因他面容憔悴,看上去副再不好好睡觉就要猝死样子,叶阳时心软点头,却还是执着与封栾说:“……就搬把椅子坐床边。”
封栾点头。
御书房内没有床,仅有张榻,叶阳抱着貂坐在床边,看封栾午休小憩,自己倒也困得不得,封栾却已闭上眼,还要轻声与他道:“方才靖淮来此……你也看到。”
叶阳看着他打盹,自己也困,随口答应声,可他对这些乱七八糟皇帝家事,着实兴趣不大。
“朕令少珩彻查,魏时所犯之过,已可定下死罪,可靖淮不愿意,也舍不得。”封栾道,“靖淮与朕年岁相仿,可论辈分,他是朕亲侄儿。”
他微微顿,又说:“他已故父亲,就是朕几桩心病之。”
……
午后天气稍显闷热,御书房内隐有蝉鸣,那雪貂在叶阳怀中盘成个毛团,睡得正香,而叶阳不知何时也睡着。待他醒来,已近黄昏,他不知何时睡到那软榻上,身上还披着封栾衣服吗,雪貂趴在他身侧,封栾在榻边方才他坐着椅子翻看公函,见他醒来,方将手中公函合,道:“睡醒?朕送你回去。”
叶阳还有些迷瞪,抱着貂起身,乖乖跟着封栾走出御书房,走老远方才猛然回神,想起自己身上还披着封栾衣服。
那是龙袍,那可是龙袍啊!
他难以言语,脑内如同当场当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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