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哎，说实话，你这还真是让人羡慕，不用像学习那
费劲，自己也开心。楚眠跟你说没有？现在这几个老师简直
，月考还没到就先互相抢课，尤其王总，默写都不通知范围，想到哪本默哪本，连楚眠都总去重默。”
“这个他肯定不跟
说
。”于燃抬手扶住方昭肩膀，“早劝你学声乐，跟起艺考多好，还能作伴。”
“爸妈哪有那开明，这在他们眼里，就是不务正业。”
于燃听着听着，被方昭声音吸引注意，“你感冒？”
“没。”方昭看眼手表，“先走，你加油学画画，们等你好消息。”
“嗯。”于燃抬手，跟他撞下拳头。
虽然挺想进教室跟同学们打招呼聊天，但没穿校服，保安不放人。而且他现在还没稳定水平，等快艺考时，再与大家见面鼓劲也不迟。
于燃独自回去路上，反应过来方昭正是变声期，怪不得声音比以前粗点。他俩有阵子没见面交谈，这期间积累变化，在见面那刻尤为明显。
于燃不禁好奇，楚眠这段时间又改变什呢？
因为每天都待在起，他在不知不觉中接受楚眠所有细微变化，然后在某天，突然发现楚眠又长高，眉眼更深邃，手臂越来越结实。就算嗜睡情况时好时坏，总趋势也还是在慢慢变好。
楚眠天之内变化太难捕捉，这让于燃有点遗憾。
中午，楚珩拖着行李箱回来。她每次出差，都会为两个男孩带点礼物，这次是钱包和皮带。
于燃随口说：“楚眠今天又穿着制服去学校，觉得已经够帅，想象不出他以后穿西服什样子。”
楚珩笑道：“不用想象，你跟他起长大几岁，自然就知道。”
“可那样就没有惊喜感觉。”于燃说，“想是那种，很长段时间没跟他见面，忽然在街上碰到，然后马上被他帅气外表惊艳！”
“你这情况很像分手以后啊……”
“是吗？那算。”于燃抱着他们俩礼物沉思，估算还有多少年能见到楚眠西装笔挺模样。
楚珩经常会悄悄观察于燃，以前她在意楚眠喜欢他原因，而现在她更好奇于燃能成长到什程度。这个男孩像个未知数，粗枝大叶时让人啼笑皆非，但认真起来也令人挪不开眼。尤其提及楚眠时，他眼里情愫总是饱满得快溢出来，远比成熟大人更情真意切。
不过仔细想来，她也毫不意外。成年人恋爱靠经验，而少年人只需本能就够。
——于燃本能，就是当楚眠“护花使者”。
楚眠参加完开学典礼，又在于燃保护下回家。饭菜还热着，他坐到餐桌前，自然地伸手拿勺子，却莫名抓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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