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双眼。
“对
，楚眠快过生日，你想好送什
礼物吗？”崔荷打开手机日历，“你可别像去年那样给他整生日惊喜啊，
没见过比那次还烂
创意。”
“没想好呢，等问问方昭他们。”
这种事得瞒着楚眠悄悄进行，于燃给好几个人发短信，每当打下“chumian”这个拼音时，九宫格输入法自动弹出第
位都是“唇膏”。
于燃盯着这个词，忽然灵光闪，“送唇膏吧，这不天气刚好变冷，得注意下。”
“唇膏……”
崔荷琢磨几秒，笑容意味深长，戏谑道：“你这是暗示楚眠来亲你吧？”
于燃矢口否认：“没有！”
“那你亲过他没有？”
于燃强装镇定：“亲、亲过啊……”
“吹牛逼吧你就！你肯定没亲过，楚眠不好意思，你又是个怂逼。”
“操，不怂。”于燃急忙解释，“还没征求楚眠同意，哪能占他便宜？”
课间操结束铃声响过，崔荷拍拍裤子站起身，嗤笑道：“瞧你这点出息，逃课不怕记过，亲对象还怕被打？趁他睡着时，赶紧上啊，不然你以为楚眠会主动吗？他更怂好吧。嘁。”
她摇摇头，暗笑这两个情窦初开人太愚笨。
于燃被她这激，心脏怦怦直跳，还真有点跃跃欲试。他回教室，在楚眠身边晃晃悠悠地坐下，几次欲言又止。
楚眠桌子被他碰得不稳，便说：“你坐好，别乱动。”
“嗯。”于燃往椅子上靠，抬头看见崔荷和夜希俩人纷纷冲自己使眼色。就算他反应再迟钝，也该明白过来她们暗示。
于燃仔细想，其实还挺期待，犹豫过后，他总算真诚地跟楚眠开口：“你睡着时候，能偷亲你吗？”
前座两位少女不约而同地翻出饱满白眼。
这个请求令楚眠猝不及防，他思绪有点乱，仍没停下写题笔，假装没听见。
于燃又凑近问遍：“能趁你睡着时非礼你吗？”
感觉他温热呼吸掠过耳畔，楚眠快速撕下张便利贴，写道：“那你不能被发现。”
这张纸条迅速塞进于燃手里。
于燃喜出望外，个劲儿地点头。
上课后，楚眠自然地趴下扮出睡着样子，脸冲着于燃方向，呼吸变得缓慢。
老师在台上讲题，同学们也都在认真听。于燃趁大家没注意，悄悄挪过去，嘴唇碰下楚眠脸颊。
触感如蜻蜓点水，十分微弱。
于燃见楚眠没醒，就伸出根手指在他脸上戳出枚小小凹陷，结果发现他皮肤又细腻又软，很有弹性。于燃懊悔自己刚才亲得太轻，但转而想，楚眠可没限制他偷亲次数啊。
于是于燃环顾四周，又争分夺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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