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见习
吧？”于燃问完，忽然欣喜地看着他，“哎？你这学期好像睡得比去年少。”
楚眠点头，然后听见于燃思考着说：“等到高三肯定就能康复
。”
楚眠没有表示，自己最近确看起来像病情好转，实际上是因为医生把他常用药换成莫达非尼而已，这是目前国际上最能有效控制发作性睡病药物。倘若停止服用，白天照样会昏睡不醒。
尽管睡病没有真正被治愈，但楚眠已经不会为此黯然神伤，身体康复与否，都改变不他对自己未来决定。更何况周围还有很多理解、关心自己老师同学，这让他几乎忽略睡病带来负面影响。
尤其……于燃还在身边照看着他。
“你什
时候去拔牙？”楚眠问，“都消炎吧，别再拖下去，智齿隐患很多。”
提到这件事于燃就消沉，愁苦地“哎呀”半天，抗拒解决。
楚眠果断替他决定：“就四号吧，拔完牙还能有几天时间消肿。
陪你去，到时候们再顺便买点学农东西。”
于燃勉强答应，捂着胸口倒计时，算出还剩多少天到“楚小眠”死期。
于燃回家找李桂蓉要拔牙费用，好几张粉红钞票塞进口袋时，正好被于烬看见，惊讶以为那是零花钱。
“哥！”于烬摸他鼓囊囊口袋，“你谈恋爱要花这多钱？难道不是全都让楚眠哥哥付款吗？”
“躲开！”于燃指着他，露出威胁似表情，“警告你，别再跟妖言惑众。”
“不就惑你个人。哥，你拿这多钱干嘛呀？该不会是去开……”于烬十分夸张地瞪大眼睛，那个“房”字挂在嘴边快要吐出来。
于燃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告诉他：“要去摘除祸根。”
于烬震惊地双臂抱头，倒吸口凉气。
“哥，你冷静啊！别这想不开！”于烬十指颤抖，连忙上前抓住于燃，苦口婆心地劝阻他，“就算你现在是基佬，以后也可能又喜欢女生啊，干嘛对自己赶尽杀绝呢！切掉应该再也长不出来吧，撸都不能撸！”
于燃送他个字正腔圆“滚”字，说：“老子去拔牙。”
于烬变脸色，放开手，“呸，神经病，说得就跟你要去断子绝孙样。”
“差不多。”于燃深呼吸，喜忧参半。
面对楚眠时，“鬼胎”经常,bao躁地踢他心脏，令他寝食难安，怕这孽种长成大患，害他堕落。但好歹这个来自地狱孩子在他心里生长阵子，马上要流掉，为人父母总归有点舍不得。
毕竟……那可是自己对楚眠结晶。
于燃掐算着日子，耐心等待，终于到拔智齿那天。
他早饭吃饱，穿着套新买运动服去见楚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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