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
这下轮到于燃出神儿，讶异地凝固身体。他只知道楚眠没有恋爱经验，可他没想到楚眠喜欢过别人。
他脑袋变沉
，漫不经心地问：“喜欢过什
样子
啊？”
楚眠
时语塞，自己从来没细致观察过女生，现在却要编造个可信形象。
“她……长头发，学习很好，但体育很差……”楚眠底气不足地撒谎，但只能描述出外形，扯不来自己与“那个人”之间具体经历。
于燃心不在焉地听，最后问：“这是初中同学吧？”
“嗯。”楚眠担心他再打听多余细节，自己无法自圆其说，只好补充句：“不过
早就不喜欢她。”
倘若于燃多问，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说“忘”。
于燃有种如释重负感觉，浑身又轻松不少，他好奇地问：“那喜欢别人什感觉啊，是像这里面样吗？”
他翻开手里厚重漫画，给楚眠展示主角心理旁白。
微风吹拂着花丛树叶沙沙作响，楚眠眯着眼睛从于燃肩上起来，转脸望向他。
于燃也不假思索地跟楚眠对视，等待对方说话。
“就是……”
每当楚眠完全地看着于燃时，深藏心底那份喜欢又会不可控制地蓬勃生长，挤压得他胸口沉闷，迫使他不得不排遣出些——
“就是……满眼都只有那个人感觉。”他望着于燃说。
话音落，楚眠就赶紧移开目光，免得于燃发现端倪。
“满眼？”于燃听完哈哈大笑，“那不就跟苍蝇样嘛！”
楚眠低头抿起嘴唇，不自觉攥紧拳头。
自己心上盖层薄纱般白纸，却不幸地每次都被于燃毫不在意地抓起来揉破，以至于他现在根本不期待于燃能正经聊些什。
楚眠不想在这儿多待，起身前还用力地推把于燃肩膀，差点把人掀下椅子。
“干嘛啊，你怎？”于燃不知所措地跟上去，“生气呀？哎，这多大事儿。你不是苍蝇！你是蝴蝶！行吧？”
楚眠声不吭往教学楼走，于燃就与他寸步不离，说着说着话还上手搂对方。
经过天桥时，楼上三个人正好全看见两人这种近似亲热场面。
方昭感到大事不好——糟糕，于燃是好朋友，他变弯事得帮他瞒住啊！
崔荷感到情况不妙——不成，楚眠这德行太容易被发现，得帮他瞒住啊！
夜希感到哭笑不得——天啊，于燃和楚眠这个样子太明显，恐怕要瞒不住！
烈日阳光下，三人不约而同地长叹声：“唉……”
楚眠走进教学楼，见周围没人，才停下告诉于燃：“你以后别再问那种问题。”
“哪种？”
“就刚才在花园问那种。”
“噢，你喜欢长头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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